“是啊,但谁叫他是太子,我们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这样了。”勇国公夫人刚听到废太子不愿赔罪道歉时,心中愤怒怨恨。

    随后是悲哀,毕竟对方是君,他们是臣。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关于此事,两位不必着急。”许善仪不想看着两位憋闷不快,便冒着被说神神叨叨的风险,笃定道:“太子命不长了,相信我,他体弱心力短,遭逢变故后,每天都会过得生不如死,然后三个月内衰竭而亡。”

    虽然这话不一定是真的,但勇国公夫妻俩爱听,也跟着点点头道:“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皇后的冷漠和算计,许善仪冷笑了一声又道:“同样煎熬的还有皇后,因为她心里只有太子和大位,视其他人如蝼蚁,等着看吧,她也会生不如死的。”

    刚才在宫里当了一回蝼蚁的勇国公夫妻俩,捣蒜似的点头,临哥儿娘说出了他们心里的真实感受:“正是如此。”

    现在回想起来,皇后看他们的眼神,根本就没有同情和忏悔,有的只是冷漠和怨恨。

    “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她怎么能这样?”勇国公夫人愤恨地道。

    “所以恶人自有天收,他们会死的。”许善仪满脸笃定。

    随后,三人又说了好久废太子的坏话,这才结束,然后着人送二老回了隔壁去。

    见临哥儿一言难尽地望着自个,许善仪先是不解,随后领悟了,应该是自己骂人的词汇量太丰富了,震撼了小案首的三观。

    “咳,安抚悲痛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尽情把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比如骂人就是其中一个途径。”反正骂完之后她爽多了。

    临哥儿颔首:“感觉您像一本翻不完的书,今天是新的内容。”

    许善仪琢磨了一下,这应该是夸自己吧?

    不管了,她就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