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临哥儿的生父,当着临哥儿的面打死了。

    临哥儿的爷爷是个老兵,生前曾经效力过谢元瑾。老爷子深知儿子不是个好的,便叮嘱临哥儿,若是活不下去了就带着他的铭牌,去找谢元瑾。

    父子俩头一次见面,临哥儿浑身是血,眼睛里的恨意像一头愤怒的野兽。

    谢元瑾心中触动,就收养了对方。

    “这就不清楚了。”墨砚知道得没那么详细,但也猜得到几分:“肯定是不想养了,但凡亲爹得力,世子肯定不会跟人抢儿子养。”

    观棋连忙点头。

    是这个理,许善仪也认同。

    随后想,临哥儿今天去勾栏瓦舍,会不会跟这个爹有关?

    “除了爹还有别人吗?”许善仪问。

    “应该没有了,世子没提过。”观棋和墨砚对视一眼,都摇头。

    许善仪又问:“那你们知道临哥儿在外面有什么朋友,或走得近的人吗?”

    “……”室内一片寂静。

    这个问题,恐怕世子都回答不了。

    许善仪理解,就不为难他们了。

    这么看,谢临真的好独来独往。

    一会儿柳儿进来了,在屏风外面脆生生道:“观棋大哥,墨砚大哥,厨房按照少夫人的方法做了冰碗,可好吃了,我给你俩送来!”

    厨房的动作真快。

    许善仪说道:“冰碗确实好吃,你们去吃吧,我走了。”

    谢元瑾感觉许氏的衣裙从自己手背上拂过,一丝都不带犹豫。

    来看他果然是假的。

    却听得出来,她在担忧临哥儿。

    出了什么事?

    谢元瑾这个做父亲的也心急,奈何却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