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婳差点被呛了一下,“谁说我担心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闻泽观察着乔婳脸上的表情,目光幽深,“如果你不是担心我,为什么听说我出事会那么紧张?”

    “我那是怕你死了,我就要永远被关在这里。”乔婳冷哼一声,“跟我担心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顾闻泽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你放心,我会活得好好的,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守寡。”

    自己的话被误解成另外一个意思,乔婳涨红了脸,“谁怕守寡,我巴不得你早点死了,这样我就能继承你的遗产了。”

    “我死了,以后谁照顾你和孩子?

    “哼,外面多的是男人照顾我们。”

    顾闻泽显然想到了一个令他十分不愉快的男人,目光沉了几分,暗潮汹涌如有实质紧紧包裹着乔婳,“放心,他们绝对没有这个机会。”

    也许是顾闻泽看起来太虚弱的原因,乔婳没再跟他斗嘴,“行了行了,我要吃早餐了。”

    顾闻泽硬邦邦地说:“我也还没吃。”

    乔婳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医院不管饭?”

    “管。”顾闻泽面不改色地说:“但是我想跟你吃。”

    男人就是麻烦!

    乔婳放下勺子进了厨房,给顾闻泽装了碗粥,放在他面前。

    顾闻泽却没有抬手的意思,直勾勾盯着乔婳的眼睛,“我的手拿不了东西。”

    乔婳皱起眉头,“你不是说只有脑袋受伤了吗?”

    顾闻泽面不改色,“手也撞到方向盘了,医生说有点骨裂。”

    乔婳半信半疑,刚才顾闻泽只说脑袋受伤了,怎么现在又多了个手。

    “你该不会在骗我吧?”

    顾闻泽表情变都没变,“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医生。”

    乔婳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联系医生,而且看顾闻泽的表情不像作伪,目光又扫过他的手腕,最后勉为其难拿起勺子。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乔婳不高兴地说。

    要不是看在顾闻泽受伤的份上,她才不管顾闻泽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