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觉到气运的消逝,感觉到强大的威胁!天道气运的反噬…愈演愈烈。

    本来打完了叶天神清气爽的余牧和墨正于后院烹茶煮酒,可下一瞬,二人嘴角的笑容几乎同时一滞。

    余牧下意识的甩出阵法,隔绝这方天地,隔绝来自仇无心设下的禁制的探查。

    一天之内,重创叶天两次!天道气运开始反扑,加诸在他们身上的反作用愈演愈烈,哪怕有天道小树疯狂摇曳着枝桠,二人的脸色还是不由一白。

    “狗灵。”

    墨一口黏痰朝天吐去,落下来,差点儿吐自己脸上。

    墨:“………”

    倒是余牧颇为淡定:“你我,正在倒霉,你以魔道望气术看,你我的气运恐怕早已经被压制到了冰点。”

    “不用看也知道。”墨一脸嫌弃的将落在身前的痰擦干净:“你上辈子那么倒霉,是不是也被反作用蒙蔽了心智。”

    “有一定的原因,主要还是我蠢,是我不识人。”余牧幽幽一叹:“天道之力,本应凌驾于天道之运的。”

    “呵,以残缺的天道之力,去抗衡鼎盛的天道之运,怎么可能扛得住。”墨抓着酒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这种反作用是个大麻烦,如果我们撑不住,那…趁早归隐,提前飞升,或者等着这方世界再次被血祭得了。”

    余牧抬头,他看着天上的明月,嘴角掀起温润的弧度,眸光映着月色,清澈而深邃。

    “魔帝,从来不会撑不住。”

    “哈哈哈!这话听的提气!本帝怎么可能撑不住?!”墨狷狂大笑。

    “其实这样才是最简单的,只需要不停的去打叶天,只要保证不打死即可!本帝…静静等待,能于诛星崩道阵中,一举杀他十命的那一天。”

    “这一天。”余牧举杯,似对墨,似对自己,也似对明月。

    “回来的。”

    “一定会的!”

    ……………

    待到月落,待到日出,第一缕朝阳的光芒洒在叶天那苍白的脸上,如今,他脸上,嘴角,依旧带着血迹。

    他抬眸,看着那温暖且刺目的朝阳,一对竖瞳也似乎被染成了金色。

    他抬手,原本握成拳头的右手张开,其中…似有一紫一黑两条无形的气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