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我哥们儿,我跟他要了一把你房间的备用钥匙”
听声音,隔壁房间在李慧珍身上奋斗的不明身份的男人,是有老婆的,并且一家子就住在这个小镇上。
阮白摸着被单的手,缓缓地攥住了被单。
她为老爸感到悲哀。
老爸奋斗了二十多年不念辛苦的给李慧珍母女二人赚钱,养她们。
可到头来,老爸在医院里忍受着绝症带给身体的痛苦,妻子李慧珍却在这里给他戴绿帽子。
“你下流”
“你不喜欢我下流吗?总比你家那个不是得这个癌就是得那个癌的汉子强说是不是”
“啊你强,你最强嗯啊别再顶了顶到最里头了”
“最里头了?我看还有一段距离吧!”男人粗鄙的说道:“这么大岁数了,你还装什么装这么深也不紧也就我伺候得了你”
阮白一阵恶心!
“认识?”慕少凌听着隔壁的声音,低声问道。
“她是我后妈。”
阮白觉得丢脸丢到家了。
慕少凌从她身上起来,衣服架子般的身体仿佛带有自动整理衣着的功能,瞬间变得衣冠楚楚,整洁考究。
“我们走吧。”他不想让她再听到这样恶心的动静。
阮白起来,呼吸都刺痛的随他走出去。
早上去医院,她听老爸说过,李慧珍可能已经来了小镇上。
“你先出去等。”慕少凌低声对她说,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自己站在宾馆前台,没动半步。
直到她什么也无法思考的出去,坐在月光下的长凳子上,慕少凌才去退了房。
宾馆老板退回的钱,他没拿,并且拿出皮夹,抽出一叠钱搁在大理石台面上,说道:“都是你的。”
小镇上一间房几十块钱一晚,一天下来,说实话没几个住店的,就算有几个,还一大半都要讲价讲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