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刑罚在理,并不代表本侯不在意。区区一个盛枷,的确是太给他脸了。”

    常听说他行事乖戾,毫不变通。

    今日竟是连他这个镇国大将军的面子也丝毫不给。

    这笔账,他记下了!

    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小子。

    赵老夫人声音铿锵道:“对,一定得将这个仇替我孙儿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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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大理寺倒还算太平。

    快到中午的时候,程鸽问盛枷:“大人,今日午膳你想吃些什么?”

    盛枷正在低头看卷宗,没什么胃口。

    “不吃了。”

    “大人,泰昌街新开了家饭庄,据说醉排骨做得口味很正。您不是喜欢这口吗?不若我们去吃吃看?”

    “不吃。”盛枷口气坚决。

    程鸽默了默:“您要不愿意动,我差人给您买回来?”

    盛枷不屑:“装进食盒的东西,口味早就失了真。”

    程鸽叹了口气,他家大人就这点很不好伺候,对吃得很讲究,属于宁缺毋滥。

    宁可不吃,也不将就。

    这时,有侍卫来报:“禀大人,门口有个姑娘找你,说是夏府三姑娘。”

    程鸽一惊:“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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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鸽站在屋门口,看着夏桉送来的八坛清风醉,和数个食盒。

    他笑了笑:“夏姑娘,你这是?”

    夏桉一边指引伙计将东西抬进屋,一边道:“没什么,昨日辛苦两位大人,今日想请你们喝酒,然后,又顺便为你们准备了些下酒菜,还请盛大人和程大人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