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几天,姜时都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直到姜锦欢跟于秀英带着姜婉瑜回来。

    “小时,她可不可以……”

    两人支支吾吾,觉得没经过她同意就把人带来这有点不地道。

    姜时戏谑的看着姜婉瑜:“你怎么说?”

    姜婉瑜笑了笑:“我不留下,欢欢,我想去羊城。”

    “啊!妈你……”

    “你是我的女儿,不是我的责任,羊城在搞发展,我要去。”

    姜婉瑜第二天一大早,就抱了抱姜锦欢,坐上了去羊城的火车。

    这些年,她存了不少钱,她浑浑噩噩那么久,该向前走了。

    姜锦欢买了北城饭店的糕点才回家:“小时,抱歉啊,没经过你同意,擅自把人带来。”

    “没事,反正她也留不下。”

    “小时,我改姓了。”

    “我知道,跟姜婉瑜姓了。”

    “不是!是跟你姓。”

    “……”

    一周后,有个案子找到了市公安局。

    “陈颂同志,我是下面分局的郝鑫,我们遇到一起案子,想找姜时同志帮忙。”

    “什么案子?”

    “是杀人案,凶犯晕倒在现场,醒来后什么都记不清,而且他本身是个智力低下。”

    陈颂:“……”

    这案子太耳熟了。

    “一直有个传说,再难开口的犯人,在市局的姜时同志的审问下,都扛不住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