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医生无奈地跟陈颂道:“这名男同志,吃了壮阳药,中风了。”

    “那女同志呢?”

    “她太兴奋了,导致脑血管破裂。”

    “......”

    姜时跟何适赶来的时候,两名当事人已经被送到病房。

    “你们说我儿子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不可能的!!我儿子才十九岁!!她一个寡妇,都42了,我儿子怎么可能...”

    她是当事人之一的母亲,叫方燕青。

    五年前,她的丈夫被厂子里的机器卷进去后,当场死亡,她成了寡妇。

    带着一儿一女,好在她在文具厂的领导都很关照她,日子虽然过得磕磕绊绊,但是也算安稳。

    眼见着儿子到了说亲的年龄,他也继承了当初他爹的工作,可偏偏跟隔壁的钱凤娇搞在一起,这让她还怎么有脸面活下去...

    越想越痛苦,一口气没上来,方燕青也晕了过去。

    “妈!”

    众人手忙脚乱的把她扶进了病房...

    “病人没事,只是被气晕过去了,醒来就好,让她放宽心情。”

    陈颂几人嘴角动了动,大概率这个心情是放宽不了的。

    姜时望向方燕青的女儿道:“沈春妮,是你报的警吧,是什么情况,你说说吧,我们也不把你带回警局了。”

    沈春妮吸了吸哭红的鼻子:“是我报的警,我妈昨晚上一夜没回来,我早上做完饭,结果看我哥还没来,就打算去喊他,结果看到两人躺在床上,我喊了几声,也没人理我。”

    她真的太害怕了,很快就想到在学校老师办公室看到过报纸,上面有写到有民众发现不法之事,理应报警的案例,她就跑出邮局报了警。

    “你晚上没听到奇怪的声音吗?”

    沈春妮缩了缩脖子:“昨天钱婶给我送了一碗鸡肉,我吃完就很早的睡了。”

    “鸡?”

    姜时拍了拍李霁初的脑袋道:“是醉鸡,煮熟后用黄酒浸泡,浸出来的鸡酒香浓郁,鸡肉嫩滑,但是这沈春妮不会喝酒,又吃了整整一只鸡,所以吃完就有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