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在干嘛??”

    干事指着两人诡异的行为问出了声。

    还不等姜时回答,贺苓眼睛蹭一下亮了:“是不是妈妈,肯定是妈妈。”

    姜时一把捂住她的嘴:“童言无忌。”

    反应过来众人立马点头附和:“对对对。”

    陈颂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上前把两人拽起来:“关于你们母亲的死跟我们去局里一趟。”

    贺老二夫妇一脸的惊魂未定,等发现窒息感消失了,才松了口气,听说要去局里,直接去哭喊着马上去。

    一到警局,李霁初就把尸检报告递给了陈颂:“何适刚刚做完,然后请了假。”

    “好。”

    陈颂没说什么,低头翻阅贺老太的报告:“吓死的?”

    “对,何适说她是先吓死的,然后栽在粪坑里的,里面排泄物是她自己的。”

    姜时一听,捂嘴偷笑:“上完厕所不冲,刚想往外走就被吓死了,一头栽在自己拉的排泄物上。”

    “对,就这个意思。”

    身后的贺老二夫妇一听,顿时明白了,是大嫂,是她出现吓到了自己的母亲/婆婆,两人刚恢复点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

    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料。

    钱富死后,了无牵挂的走了,倒是他妻子因为不放心贺苓,魂魄一直飘了过来。

    她日复一日,亲眼看着女儿被贺老太一家欺负。

    赶出了她的房间,把她的衣服抢走寄给乡下的大女儿,书也不让她读了,家属楼的水是需要买的,贺老太嫌贵,让她去河边挑水,她一个人拎着桶,要走三十分钟,还得来回好几趟,才能拎满一家人的水。

    贺家人吃肉,她只能喝汤,她无处可去,每次想哭只能躲在阳台上默默地流泪。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放过她。

    贺老太决定把她卖到乡下,说是对方想要女儿,实际上那户人家的男人好色,偷看寡妇洗澡,什么缺德事都做。

    当妈的怎么可能让女儿去受苦,她的怒火越来越重,怨气越来越大。

    贺老太因为在家属楼上厕所跟人吵过无数次架,所以她不想也不愿意,天热后,就去外面的公厕上,结果当天晚上居然看到了死去多时的大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