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大概听明白了,但她不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泽秋的朋友认为,他妹妹从楼梯上摔下来,是泽秋的责任?

    “因为泽秋好友的妹妹向泽秋告白,泽秋拒绝了,”顾时暮说,“泽秋拒绝之后,觉得有些尴尬,就急着离开。

    他好友的妹妹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大概想到了什么,就在后面追他。

    泽秋觉得很尴尬,着急离开,没有等她,她下楼时,大概是踩空了,从楼梯上摔下来,摔的当场昏迷,至今仍昏迷不醒。”

    “这也不是泽秋的责任吧?”唐夜溪皱眉说,“泽秋的朋友未免有些不讲理了。”

    “二叔也这么觉得,”顾时暮说,“二叔的意思是,如果泽秋和他好友的妹妹两情相悦,泽秋却劈腿了,那么,泽秋就算是被他好友打死,他也绝不会说个不字。

    可事实是,泽秋好友的妹妹摔的昏迷不醒,明显就是意外,泽秋不该负任何责任。

    泽秋的好友却迁怒了泽秋,一次又一次的扇泽秋耳光,二叔接受不了,把泽秋关起来了,让泽秋承诺不再去找他好友,才肯放泽秋出来。

    泽秋向来对二叔的话言听计从,这一次却耍犟,就是不肯承诺。

    二叔那脾气,岂是会先妥协的?

    两个人就这么僵住了。

    泽秋已经被关了一个多星期,他的助理觉得继续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就求到了我头上,让我帮忙化解一下二叔和泽秋的矛盾。

    二叔没结婚,就泽秋这一个养子,他们爷俩闹矛盾了,我肯定要过去看看的。”

    “嗯,”唐夜溪点头,“二叔那脾气,哪怕你去了,他也不可能妥协,你也就只能从泽秋那边入手,让泽秋先服软。

    可能是谁家的孩子谁疼吧,我听了也挺生气的。

    虽然泽秋好友的妹妹摔的昏迷不醒,我也很同情他,可是,因为迁怒泽秋,激怒之下,打泽秋一巴掌也就算了,见一次打一次也太过了吧?

    而且,打的还是脸!

    如果他真把泽秋当好朋友,怎么忍心这么对泽秋?

    既然他对泽秋的情谊有限,泽秋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去上门讨打?

    如果是咱们的孩子被人这么欺负,我也会生气的。”

    顿了下,她想到什么:“咱们带翘翘一起去吧?

    让翘翘给泽秋好友的妹妹看一看,要是翘翘能把泽秋好友的妹妹治好了,泽秋的好友就没理由再打泽秋了,泽秋和二叔的矛盾也就能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