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沉吟了一会,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多久?”

    “三天后来拿。”

    陈墨点了点头,拿上张掌柜出具的凭证,背上粮食,离开了县城。

    这次没有人盯上他。

    一路返回家中。

    陈墨在屋外放下袋子,抖了抖身上的雪。

    韩安娘早听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叔叔回来了。”

    说着,帮陈墨拍掉身上的雪。

    刚才韩安娘应该是在做饭,双手下过冷水,陈墨瞧见她的双手有些肿红。

    而韩安娘却没在意,帮陈墨拍掉身上的雪后,便要转身去厨房给陈墨盛热水洗脸洗手。

    可没走两步,就被陈墨一把拉住了手。

    陈墨一扯,韩安娘惊呼一声,跌撞间扑入他的怀中。

    陈墨将她抱了起来,一手箍着她的腰肢,一手提着麻袋,进了屋。

    眼见叔叔放下麻袋,抱着她往屋里走去,韩安娘有些慌了,挣扎道:“叔叔,不要,奴家.来月事了。”

    陈墨把韩安娘放在炕上,笑着捏了捏她鼻子:“想什么呢,我给伱买了药膏,可治疗预防冻疮。”

    说着,陈墨松开她,拿来冻疮膏给韩安娘的双手涂抹上。

    “呀,叔叔,等下再涂,奴家还没做完饭呢。”韩安娘挣扎道。

    “别动,饭我来做,来月事了就好好休息,别下冷水。”说着,他握着她的双手,帮她暖暖。

    “叔叔.”韩安娘一把抱住陈墨的腰肢,搂得紧紧的,双眸不知怎么的,就湿润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呢?”陈墨替她擦着眼泪。

    “奴家.也不知道,叔叔,你为什要对奴家这么好?”

    山村里的女子,可不是城里的富家千金,丈夫都是把妻子当成“劳动力”使的。

    而陈墨的这种行为,对韩安娘来说,仿佛只有梦中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