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家里还有一只老母鸡的。”

    陈墨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

    ……

    韩安娘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给他收拾屋子。

    韩安娘微翘着臀,将散乱的书籍整理叠好放在床头,襦裙将丰满的磨盘勾勒出一道动人的曲线。

    陈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的一怔,他也见识过不少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磨盘.

    脑海中不由冒出一句话。

    屁股大好生养。

    “咳咳.”陈墨干咳了一声。

    韩安娘转过身来:“叔叔,怎么了?”

    娘死后,陈墨的房间都是韩安娘来收拾的,因此韩安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嫂嫂,家里的那只老母鸡呢?”陈墨问道。

    闻言,本来心情还不错的韩安娘,脸上顿时多了些许的烦闷,道:“叔叔你被王麻子打伤昏迷的时候,奴.家着急去县城为你请大夫,没有把老母鸡藏起来,回来的时候,老母鸡就不见了,那老母鸡每天还能下一颗蛋呢。”

    陈墨:“……”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道:“嫂嫂,我受伤昏迷这事可告官了?”

    “告了,衙门也问了,可王麻子说叔叔是你先动的手,还说他手也骨折了,衙门连查都没有查,就说叔叔伱和王麻子是互殴,根本就没管,便让我回去”韩安娘愤愤不平的说道:

    “后来我听鲁三哥说,衙门里人手不够,只要不是命案,县城外的治安,衙门都不会管。”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陈墨吐了口气,如此的话,武力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陈墨道:“嫂嫂,家里还有多少钱?”

    “还有二百五十三文。”家里的开支都是韩安娘在管,有多少钱一清二楚,没有一丝犹豫就说了出来。

    根据记忆,大米一斤是四文钱,二百五十三文,可以买六十多斤。

    省着点吃,能够管半年。

    不过那是太平时期的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