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全顿时打了激灵,萧家目前的处境可并不好,说是陈墨的囊中之物都不为过。

    前文的内容,是问父母安好,然后交代了自己也安好。

    ……

    萧靖收到了做淮王妃的女儿,从武关送来的信件。

    之后就说了下江南的时候,遭到了慧夫人的算计,以及淮王许久没有碰过自己的事,然后提出了自己要与淮王和离,望家族知晓、支持。

    最后就是希望萧家全力支持陈墨。

    而在萧全来麟州之前。

    如今又成了淮王妃,为淮王生下了世子。

    可是现在,要与淮王和离?

    这些合在一起,就好像有好像有一团水冲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一样,实在是太劲爆了。

    若不是身为一族之长,在他的心里利益要大于亲情,估计此刻都要气昏过去。

    待冷静下来,萧靖也意识到,这很可能是陈墨胁迫女儿写下的这封信,一切,还要等萧全回来后再说。

    ……

    丰州。

    一只细腻的皓腕伸出幔帐挣扎,死死的抓住床的边沿,想要挣脱出去,鲜红的指甲,白玉的手,激动的摇曳下,在向人呼救:“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皓腕的主人背寂着呼喊着男人。

    可惜就在床外的男人像是一座大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明明幔帐一掀就可以拯救苦苦挣扎的女人,可男人却好似没听见。

    曾经掩手含笑,温柔贤淑的女人,疯狂的挣扎,从激动到无力,从最初的想抓住希望,到最后的无力抽搐。

    似乎知道没有人能救自己,所以女人玉手无力垂落在床边,如掉落的风筝,被幔帐里的人扯了回去。

    只有一道道无力的呼救声从幔帐内传出。

    “不不要”

    淮王猛然从床上惊醒,脑海中的思绪还停留在自己的妻子被拖入床帐向他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