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准去,淮王一把抓住慧夫人的手腕,朝着府内走去。”

    “王爷,您慢点,捏疼妾身了.”淮王是上品武者,慧夫人根本挣脱不开,被他拽着往府里走去,因为淮王走得太快,慧夫人还差点摔倒在地。府上的下人见到这一幕,纷纷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显然不止见过一次了。

    淮王把慧夫人拽到一个房间里,随着房门被关闭,慧夫人脸色都白了,忙不迭的说道:“王爷不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淮王一巴掌就抽在了慧夫人的脸上,将其抽倒在地。

    “贱人,不知廉耻的贱人,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休想背叛本王”淮王将慧夫人拽了起来,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没有,我没有.”慧夫人还在极力为自己辩驳。

    然而淮王根本不听,因为李家背叛的事已是事实。

    之后,淮王将慧夫人头上的金簪,身上的首饰什么的全都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喝道:“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能佩戴首饰,也不准出门,衣服也给本王穿多点,再敢有下一次,本王饶不了你”

    瞪了眼倒在地上披头散发,嘴角还带着鲜血,不断哭泣的慧夫人,淮王沉着脸离开了。

    此刻,道道阳光从门口映照在慧夫人的脸上,将她嘴角的紫青照得无比清晰,随着房门的关闭,屋内也变得昏暗了下来,房间内依稀可见一团团晦暗交错,一如此刻慧夫人的悲伤麻木的心续。

    四月刚出头。

    陈墨、月如烟率领淮州新招募的五千陷阵卫士卒,自易县出发,开始接管丰州。

    淮王早已带兵离开了丰州,所以刚开始陈墨接管的过程很是顺利,每到一县,当地的县令便会带着一众胥吏、乡绅出城迎接。

    按照这个速度,按理说,陈墨不要一个月,就可以接管整个丰州。

    但只是进城接管城池这么简单的话,陈墨也不会亲自跑来淮州一趟了。

    而是每到一座城池,陈墨都会叫人在城中建一座公审台,用来审判当地的官员、胥吏还有地主。

    而这些人谁该死,谁又是无辜之人,就由城中的百姓来决定。

    而每建一座公审台,陈墨便会亲自上台说话。

    “我就是安国公,和你们一样,也是贫苦出身,多年来,我游走四方所见,皆富者有弥望之田,贫者无立锥之地。你们累死累活,只想有口饭吃,让家人活下去,可却总有交不完的税,还不清的债。以至辛苦劳作一年,却吃不到自己所种的稻谷。

    不得已,我们只能将田地低价卖给富人、地主,甚至为此成为他们的奴仆……为了不滥杀无辜,我陈墨,在此立下公审台,谁该死,谁罪不至死或无辜之人,皆有底下的诸位决定。”

    而这些公审的人,哪有什么无辜的人。

    陈墨也就顺了百姓的意,杀了这些有罪之人。

    此举,即维护了地方的秩序、安定,斩杀了地主后,还能将其手中的田地分给百姓,让陈墨收获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