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兴吗?”肖夫人玉颊微红,抬头偷偷看了陈墨一眼。

    “我高兴什么,你这样让我觉得有几分罪恶感,搞得像是我逼你和离的一样。”陈墨道。

    肖夫人:“???”

    你能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还罪恶感,当即在武关的时候,怎么不见伱有罪恶感?

    若不是畏惧他,肖夫人都想舞他两下。

    “此事与你无关,是奴家和他的关系已经走到了终点。”肖夫人道。

    “那就好。要不然我这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搞得像是罪魁祸首一样。”陈墨道。

    肖夫人脸颊涨红,那是吃力憋的,明明年纪不大,怎么比那些老狐狸还厚颜无耻。

    她心中忍不住呸了陈墨几口,但声音却带着几分娇柔道:“奴家有些乏了。”

    说这话的同时,手指还在陈墨的胸口划拨了几下,意思不言而喻。

    这种挑逗争宠的本事,她也是会的。

    只是因为受到淮王的厌倦后,她这本事也没处用去。

    陈墨一下子抱起肖夫人,朝着不远的软榻走去。

    肖夫人紧张的同时,还有几分怀念。

    肖夫人躺在床上,主动的解开裙带,拥陈墨入怀。

    肖夫人的院子里种了竹子,寒冬之下,寒风时常吹起,竹节折断之声,清脆明亮。

    陈墨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玉容能掐出水的美妇人,道:“夫人,方才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

    肖夫人此刻一张艳丽脸颊彤红如霞,好似那日落时分,天边的火烧云,贝齿咬着唇瓣,芳心不由涌起一股羞恼。

    这人就是故意的。

    这时候跟她说这个。

    她极力的定了定心神,声音略有几许颤抖:“家族为了支持安国公您,已经和淮王.一刀两断,举族搬迁到了襄阳来,无依无靠.”

    肖夫人先是诉说目前肖家的凄惨下场,肖逸、肖岳为此丢了官,丢了权,成了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