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浮生暗骂陈墨贪得无厌,旋即敞开话来道:“这丰州北岸十四城,王爷是不可能给的,这是王爷的底线。”

    “送客。”陈墨轻喝一声。

    “使者,请。”孙孟又重重的道了一句。

    “三十万两加一支水师。”第五浮生一咬牙,说道。

    “我看使者今天是撞了什么糊涂了。孙孟。”

    “属下在。”

    “送使者下去休息。”

    “诺。”

    孙孟对着第五浮生示意了一下,道:“使者,这边请。”

    第五浮生知道,这是用三十万两和那支五千人的水师,换取了陈墨不援助天师军。

    果然第二天,就有专门的人来他休息的地方,与他详细洽谈那三十万两以及那支五千人水师的事。

    约定,那三十万两,需要在十一月份之前,支付完。

    而那支水师,则要等到天师军彻底溃败后,方才进行交接,显然是怕陈墨把好处全得了,又不遵守承诺。

    ……

    九月底,第五浮生回到了胫县,把事情跟淮王说的。

    十月十二日,淮王将三十万两,通过麟州与淮州开通的商路,交付给了陈墨。

    十月十五日,淮王大军全面进攻丰州,开始收拢战圈。

    十月二十日,陈墨收到了左良伦的急件,说淮王给的三十万两已经到账,清点无误后,封存入库。

    陈墨当即给南宫家回信,开始着手准备后面水师的交接事宜。

    随后,陈墨便去找了南宫如,把事情跟她说了。

    陈墨自然不是什么老实人,把过程添油加醋,还说为了拯救岳丈大人,花费了多大多大的代价,费了多大的努力,求爷爷告奶奶的,把南宫如感动的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扑到了陈墨的怀中。

    南宫如抬眸看着青年,正好午后阳光照耀在那张清隽的面容上,落在了那玄色锦袍肩头上的麒麟金线,那种俊美和英武,恍若那缠绵之时,一下下落进了少女芳心。

    南宫如玉掌轻轻抚摸着陈墨的胸膛,玉容艳丽无端,宛如玫瑰花瓣的丹唇轻吐玉音:“夫君,妾身从川海调来的那一批钱粮,已经到高州了,不日便要进青州,还需夫君派人接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