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百里颜倾的困惑。

    江挽清摇了摇头:“打死也是不可能的,嫁人…更是不可能了,毕竟项庄宇已经死了。

    南笙妹妹想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毕竟人死了,也算是留个念想了,不过,她想要将这个孩子记在我夫君子顾的名下。”

    百里颜倾惊讶道:“那项庄宇还死了?”

    陈枳茹亦是流露出一丝同情目光:“她如今模样,怕是嫁不出去了,还要留着遗腹子。岂不是…和寡妇无异了?只是,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死了呢?”

    江挽清叹息了一口气:“是啊,南笙妹妹怕是运气不好,明明说好了,科举之后,便是要成婚的,如今,竟是人死了。”

    顿了顿,江挽清眼中带着深意,又瞧向了百里颜倾,继续道:“兴许是南笙妹妹太伤心了,竟然还说起了胡话,她竟然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子顾哥哥的。”

    江挽清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可是,谁人都知道,我夫君在同我成婚三日后,便已经去世了,如今坟头草,怕是都一尺高了。

    也不知道南笙妹妹怎么想的,竟然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是我夫君的,不过也不怪她,毕竟,从小他们二人便是一同长大,关系好得很。

    怕是最伤心的时候,都会将自己最为重要之人挂于口边吧。”

    江挽清说完话,才又看了百里颜倾一眼。

    果然,却见这时的百里颜倾,脸色难看了几分。

    对方的手指,狠狠掐着手帕,

    怕是如今碍于人在在场,不能发火。

    便江挽清适时地站起了身。

    向着百里颜倾行了一礼:“公主殿下,今日这席面,便是赔罪之礼了,改日,我一定上门再次赔罪,如今府上诸事繁忙,我便先告退了,这里的账,我也已经结过了,告辞。”

    百里颜倾还是沉默着,不知道在细想着什么。

    连对着江挽清也没个什么反应。

    见着江挽清起身离开,陈枳茹便说道:“公主殿下,臣女便也先行告退了,下午还有夫子教我抚琴。”

    陈枳茹向着百里颜倾行了一礼,便匆匆追上了江挽清的脚步。

    二人在门外的走廊上皆是停下了脚步。

    陈枳茹一把拦在了江挽清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