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不是一个没有心气的女子,她可以将他当成朋友一样关心,但不能够再接受他这种暧昧的话语。

    萧暄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生气,她明明就是心疼他,为什么不承认?

    “蕊儿,你到底怎么了,你从前没有这么容易生气的。”

    司徒蕊手下一重,戳得萧暄啊呀一声呼痛。

    猛然想起自己要注意形象,于是“啊呀”声一转,成了一声闷哼。

    “蕊儿……”

    司徒蕊一边沾药粉一边道:“萧侯爷,你还是叫我司徒二姑娘吧,蕊儿这么亲近的称呼,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我觉得挺适合的。司徒二姑娘才不适合,多见外呀!”

    司徒蕊心中烦躁不已,再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离开。

    看着她即将消失的背影,萧暄连忙哎哟哎哟装作很痛唤了几声,可司徒蕊走得很是决然,并没有因此回头。

    萧暄很是失落。

    用手指捣鼓着药瓶里面的药。

    “到底怎么回事嘛,突然就不理我了,现在也动不动就生气。我就喜欢叫蕊儿,不喜欢司徒二姑娘这个称呼,也不喜欢你叫我萧侯爷。”

    一边嘟囔一边将药往身上抹,然后痛得呲牙咧嘴。

    司徒蕊打听了云拂的住所,采了一束桂花前来。

    “姐姐,我来看你了。”

    云拂正躺在床上休息,看到她来,连忙要坐起身。

    “姐姐你别动,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要起来了,我只是来看看你,坐坐就走。”

    她找了一个漂亮的花瓶,将桂花插入里头,又仔细摆弄了一番,放在云拂床头不远处。

    房间中都是药味,有这样一束桂花摆着,好闻许多。

    云拂浅笑:“还是你心细。”

    顿了顿,“这么快就给二弟上好药了吗,我听说他受了很重的伤,情况怎么样?”

    “也就挨了几鞭子,皮糙肉厚的,还能和我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