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着打开后穴的岑青惊叫:“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

    没有理他的破口大骂,在确认那紧致肠道里外都染上手上的液体后,邬冬索性真如他所愿,放开了挟制着他双臂的手,连同束缚着他双手的魔气也一并散开,任由他连滚带爬逃下自己身体。

    岑青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抓起石床上散乱的被褥盖上凉嗖嗖的屁股和大腿,警惕地盯着他。

    却见邬冬眉色冷峻,轻倚在深青色的岩壁上,如墨般的蛟尾顶端反复打着地面,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果然,僵持不久,他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最明显的是那处被插进了手指的后穴,里头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像是蚂蚁在啃,让人恨不得将手插进去狠狠搅弄个畅快。

    岑青狼狈地喘息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太过猛烈,逼得他跌在了柔软的棉被上,可饶是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那双墨黑的眼睛却仍倔强地瞪着看过来的邬冬,恨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邬冬歪了歪头,缓缓行至他身旁,替他撩起鬓间滑落的碎发,而后小心擦拭着冒出的细汗,动作间,竟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

    然而他那嗓音却是冰冷的,带着一丝绝望的灰。

    “师尊,这世间好不公平,为何只有妖兽有情期?你们人族永远都能自视清高,超脱凡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