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岑青才终于缓过神来,猛地踹向还压在身上的黑蛟。

    刚发泄完的邬冬一脸餍足,枕着自己的手臂,弯眸看向有些气急败坏的岑青,连自己尾巴被人粗鲁踹开也不生气,反而卷了一撮身旁的黑发绕在手上,笑盈盈道:“师尊,你真可爱。”

    岑青:可你妈逼的爱谢谢。

    胯间有些火辣,并着冰凉黏腻的不适感,岑青拽起褪至脚踝的亵裤,重新套在自己身上,而后忍着不适朝邬冬经常泡的寒潭走去。

    由于重力的缘故,那些凝滞在胯间的冰凉粘稠液体,随着岑青走动的动作下滑,带起一片的痒,这时,身后传来窸窣响声。

    “师尊,我来帮你清洗吧。”

    岑青连忙回头,一手紧紧拽着裤腰,一手虚虚撑在空中,拦住他的步伐,假笑道:“不用,你老人家歇着吧啊,我自己能行。”

    瞧着他耳根和颊侧未消的红晕,邬冬到底还是止住了自己上前帮忙的想法。

    他的师尊正害羞着呢,得一步一步来,不能将人逼得太紧。

    这般想着,邬冬便重新窝在了凌乱的被褥间,拿起被漏了点点斑驳的湿润绒被,放于鼻间,深嗅了嗅。

    见邬冬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都什么破事儿啊!他可不想在被人摁着差点当小母蛟操了之后,还被人羞耻地按着洗屁股!

    寻了一处瞧不着邬冬的地界后,岑青终于放心地清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