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不能一直不做这豆腐,这可是改善家里伙食的重要一步。

    之前在路上梅浅炒过两顿豆子。

    先不说硌牙,就说那一家人吃完挤在一块放“毒气”的场景那都是让人梅浅永远不愿想起的回忆。

    她终归得想个对策,反正她是不可能支持梅老太卖豆腐的。

    带着心事,梅浅出了厨房,刚走进堂屋,抬眸恰好对方放在堂屋角落那两个牌位。

    顿时,梅浅计上心头。

    第二日一早,梅浅起了个大早,梅老太还是在察觉到了梅浅起床穿鞋的动静这才醒来。

    “大清早浅丫头你起来这么早的?”

    梅老太还望了眼窗户上那朦朦胧胧的白光。

    但是她没有得到梅浅的回答,梅浅穿好鞋就迅速往外走。

    见着梅浅那着急忙慌的背影,梅老太又喊了一声,结果梅浅还不回答自己。

    这般,她也跟着起来,想要看看梅浅这丫头大清早到底要干嘛。

    难不成好端端睡一觉耳背了不成?

    梅老太穿好衣服,出了堂屋就见梅浅已经将一盆昨晚泡好的黄豆放在院子里的石碾子中,又把小灰牵出来帮着将这圆滚滚的黄豆磨碎,接了满满一桶生豆浆。

    “怎么?大清早就为了煮豆浆喝?哎呦,你咋还弄这么多?”

    梅老太目睹全程,最后又瞧见那一桶生豆浆一下就心疼了,说道:“你这要喝豆浆你少弄点啊?这么多咱们这一大家子一顿也喝不完,这豆浆放着就容易馊,你这……”

    梅老太说着见梅浅那无动于衷的模样更是气得直跳脚。

    结果梅浅依旧不理她,自顾自地将一桶豆浆拎回厨房。

    她这一行为一下就让梅老太火气也是再也压不住上来了。

    她跟着梅浅进厨房,见到梅浅面无表情将豆浆倒进锅里,梅老太终于忍不住拉了她的胳膊,吼道:“梅浅!你耳朵聋了嘛!?”

    “啊!”

    这时候梅浅才像是一副大梦初醒般地啊了一声,神情迷茫看向梅老太。

    “奶,你咋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