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两人开始了一问一答,有时候会回答,有时候保持沉默,虞瓷渐渐摸索出了规律,对方好像是一个挑剔龟毛的老板,不断地给自己家小保姆传达祂的喜好。

    为了获得离开这里的线索,虞瓷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你喜欢什么颜色。”

    “金色。”

    “你有什么爱好吗?”

    “睡觉。”

    “他们为什么叫你魔神?”

    “该死,吵。”

    “你…”

    “师父!”虞瓷眼神一亮,将书直接合上,迎了上去,丝毫没有发现书页上晕染开的墨团张牙舞爪地散去。

    “可有什么发现!?”

    “有些许。”

    她将整座魔都巡视了一圈,发现了对方设置下来的阵法线索,将整座城变成一个鱼篓,只能进,不能出。

    那股力量霸道非常,就连她也无法撼动分毫,昆仑有些挫败。

    两人互相用秘语传音交换了获得的线索,可那些线索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就像是最次品毛线团,被切割成无数段。

    整理不出有用的信息。

    索性对方暂时没有取她们性命的想法,只是他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的生活实在苦闷非常。

    听着徒儿口中喋喋不休地描述着害她们沦落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昆仑袖子下的手虚空地抓了起来,指尖的灵线挑动着整座魔都的阵法中心,无法熄灭的火焰熊熊燃烧。

    眼中杀意暗藏。

    虞瓷看去,就见到昆仑难得有些呆地陷入沉思,眼中竟然有她难得看见的杀意,她挥了挥手。

    “师父,咱们总会离开的。”

    “嗯。”昆仑收起情绪,露出一丝温笑,将自己在外时候“寻”到的法器递给虞瓷。

    “你主修金钱道,这枚祖币想必于你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