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半夏头痛欲裂,捂着头呻吟两声,只觉得整个头都快炸开了。

    是她忘了,这具身体从来没沾过酒,以至于度数那么低的果酒,都能喝醉。

    “醒了,喝杯蜂蜜水润润喉。”温沐白扶着她起来。

    起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脖颈间的抓痕,忍不住老脸一红,嘶哑着问:“几点了?”

    “十一点半。”温沐白回道。

    喝完蜂蜜水,唐半夏感觉到了肚子饿:“是时候吃午饭了。”

    温沐白好笑:“我做了虾仁蛋炒饭,起来吃点?”

    唐半夏一听,那还有不应的?

    麻溜的爬起来,不过只吃蛋炒饭有点单调,她又开了一瓶香辣肉酱,吃的时候还感叹呢:“多亏了有阿蒙啊,咱家羊肉牛肉一点不缺。”

    姜城那边每年都会有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死去的牛羊,所以在他们这边难得的肉,在那边确实很好得。

    阿蒙也是个实诚的人,念着唐半夏救了他儿子的这一恩情,隔三差五的就会寄一些过来。

    不过唐半夏也没亏大他就是了,每次都会回相等的,姜城那边稀缺的东西。

    “火锅底料快没了,这次寄东西,记得在信上给阿蒙说一声,让他多寄点过来。”

    往前天就热了,在寄东西就不方便了。

    “我知道了。”温沐白见唐半夏不注意,筷子偷偷伸向肉酱。

    唐半夏像是筷子上长了眼睛,敲了过去:“胃不要了。”

    温沐白瘪瘪嘴:“我下午去公社把信寄出去。”

    “还有毛村长那里。”唐半夏提醒:“也不能放弃。”

    哪怕毛村长不回信,唐半夏也坚持寄,只是寄的不多,就是一些特产,一点吃食而已。

    “我一会去换些蘑菇板栗之类的。”温沐白说着。

    “嗯。”

    两人在村里岁月静好,颇有些不理红尘俗事的超然之意。

    但是外面,尤其是县城,可是乱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