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小喽啰死便死了,真让单温玉不爽的是,那个追随他许久的光头男居然也没了。

    如今那人故意放跑这两个废物,不知是何居心。

    难不成,是挑衅?

    在彰显着这就是追他们的下场吗?

    如果不是单温瑞的人,为何要心慈手软?

    如果是的话,这么厉害,为何不趁他现在受伤直接来补刀?难不成绕来绕去的很好玩吗?

    单温玉越想越气闷,索性不想了,冷声问:“本王子的伤,多久能好?影响参加宴会吗?”

    绿衣男子连忙道,“大夫说没有伤到要害,好好静养的话应该没有大碍,当然,知道药方后,那大夫我们已经杀了。”

    “算你们还有点脑子。”

    单温玉缓缓舒出口气,他受伤的消息可不能传出去。

    若不是怕父王出事,他又何必要把精通医术的毕瑶留在大漠?如今受了伤,只能冒着风险请大夫来看。

    可如今单温瑞的手已经伸进了晋国,哪里都不安全,这个认知,让单温玉湛蓝的眼眸闪了闪。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浮现了昨晚那张绝色的脸,那种淡然从容的气度,玩世不恭,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她的那句“再会”,更是让他有种预感,他们一定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