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侯夫人身旁的嬷嬷连忙将接过叶清手中的药递到了惠宁公主的手上。

    那嬷嬷笑的满脸的折子:“公主您瞧,这侯府上下,夫人最信得过的可就是您了。”

    惠宁公主身旁的嬷嬷轻轻拽了拽惠宁公主的衣袖,本意是让她不要接过这碗药。

    可惠宁公主还是接了。

    她笑着接过,走到泰宁侯夫人的床前,柔声道:“母亲,您吃药。”

    泰宁侯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还是惠宁会伺候人。”

    这话一出,惠宁公主身旁伺候的人脸色都变了。

    伺候人?

    她们公主可不是伺候人的。

    哪怕她们公主来侍疾,那也不能叫伺候人,而应该是对方感激公主的关爱才对。

    她这么说自家公主,这不是当着公主的面,打公主的脸吗?

    惠宁公主将一碗药喂进了泰宁侯夫人的肚子里。

    泰宁侯夫人这才朝着嬷嬷招了招手,说道:“你们这些个做奴才的,我生着病,你们也一个个的生了病不成?竟也不给公主搬个座位来。”

    嬷嬷立刻从一旁搬来一个圆凳,让惠宁公主坐下。

    坐在一旁的叶清月眸低闪过一抹得意。

    惠宁公主坐下,将空碗递给一旁伺候的丫鬟。

    这时候,泰宁侯夫人才开口说道:“公主,不是我说你,怎么好好的,又给景鹤的后院安排进来一个女人?听说还是在青天白日的被人给赖上的。

    你身为世子的妻子,在外面应该严禁这样的事情发生。

    知道的,是你身为妻子没有关好世子的后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景鹤贪图女色,娶了公主还不够,竟然三番两次的往后院抬人。”

    惠宁公主笑了,她笑着说:“母亲,常言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驸马是个什么脑子,旁人不知道,母亲还不知道吗?”

    说着,她站起身来,回头看了叶清月一眼,不顾泰宁侯夫人难看的脸色,说道,“说什么看不中叶清月伺候你,不过是心疼她有孕在身,不舍得使唤她罢了,若真不喜欢她,怎么会知道给她搬个座位,却让本宫站着喂你药?

    你是不是觉得本宫身为公主,还不是要弯下腰伺候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泰宁侯夫人脸色一变:“胡说八道,你若是不想伺候我,好好待在你那公主府不过来就是了,既然来了,何必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