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梁大民交待过,是邵剑意思,让她回到医务室什么都不要说,就当没有发生过事情。

    所以,蒋玉萍望着闺蜜,勉强地挤出笑容来。

    “哎,魏红,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还是与刘砶寒案件有关情况与细节”。

    由于内心的恐惧与紧张,蒋玉萍竟然把应该说的刘向海,说成了刘砶寒。

    魏红一时没听明白,拧起眉毛问道:

    “玉萍,你说谁呀,刘砶寒?刘砶寒又是谁?”。

    刘砶寒被杀案的布告上写的是刘向海,从来没人提到刘砶寒,魏红询问刘砶寒是谁,并不稀奇。

    蒋玉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便连忙采取了补救措施。

    “魏红,我说了什么,什么刘砶寒?”。

    魏红听罢,更觉得奇怪。

    “玉萍,你这是怎么了?调查组带你过去都问些什么,看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尽管蒋玉萍表现的很淡定,可以说伪装的很好,但内心的焦虑和紧张,还是在她脸上表现了出来。

    丈夫秋景文跑到调查组面前,承认他是杀害刘砶寒凶手,肯定再也别想回到家,不说车间主任能不能继续做的事情,结局如何是个未知数。

    而且,整个红旗厂可能很快就要传遍开了,秋景文是个杀人犯,是杀害那个剃头匠的凶手,而邵剑会不会公布丈夫秋景文,是潜伏在红旗厂多年的军统特工和敌特分子,也有这个可能。

    这些,对于蒋玉萍来说,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突然就来了。

    魏红还在惊讶地望着蒋玉萍,等待她的回答。

    “魏红,别好奇了,我心里有点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调查组老要找我谈话”。

    “玉萍,那都问你什么呀?”。

    蒋玉萍显得有些不耐烦。

    “哎呀,魏红,别问了行吗,也没什么,还是那个案件,怀疑上了我呗”。

    蒋玉萍似乎冷静了下来。

    他觉得既然调查组让她回到医务室保持原状,那自有调查组意思,而且对自己和秋景文,都是暂时有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