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从野想硬气地回他一句“不会”,却说不出口。

    他确实忍得十分辛苦。

    身下人不着寸缕,如脂似玉的肌肤在情事中沁出薄汗,泛起了一点不明显的绯红,后颈腺体因信息素爆发而肿成了一个小丘。

    他嘴上硬气不起来,下面倒是硬气得很,硬邦邦的物件直戳着白鹤庭的腿根,那上面黏黏糊糊的,还挂着未干的精液。

    白鹤庭不自觉地翘起臀去迎,那东西却滑入了他的腿间。

    “你们Alpha……”他喟叹着闭上眼,“是不是,看到发情的Omega,就忍不住……想咬他一口。”

    骆从野缓缓摆胯,本能地在那潮湿腿根里插了几下,回答得倒是诚实:“不是。”

    白鹤庭问:“真的?”

    骆从野答:“真的。”

    “嗯……”

    白鹤庭也不知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