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尧第二天醒来是被干醒的,他迷迷糊糊发出几声呻吟:“唔…”

    过了几秒他才渐渐清醒,看到了身上的人那漂亮的脸上,那张脸染上了浅淡的欲色,显得漂亮极了。

    但这他妈不是重点,他的视线迟钝地缓缓向下,看到自己的鸡巴高高翘起,被插得一晃一晃吐出骚汁,还有他看不见的隐秘处,被阴茎挤压出色情的水声。

    “你…”任柏尧一口气没喘上来,就陷入了早晨的性事中,“哈…啊…”他被顶得一耸一耸,嘴角都合不拢,口水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好爽…他迷迷糊糊地揪紧床单,满脑子都是下身的快感,宫腔被捅得发酸发痒,水仿佛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他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出来,半软着磨着对方的腰腹。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他的喉咙里猛地发出一声崩溃淫叫,那玩意插到底,压在底端又一次爆出一大股精液,任柏尧的瞳孔颤抖着上翻,腰腹猛地痉挛起来,显出明显的腹肌形状,从穴心喷出一大股热流。

    任柏尧在高潮后喘气失神了半晌,回过神后自是大怒,他暴躁地:“滚!”

    佘宛白愣住了:怎么又让我滚。

    “那钱呢?”佘宛白不高兴地说,他昨天可是特意辞了找了好久的工作。

    “一分没有。”任柏尧恶劣地盯着佘宛白的脸,此刻再漂亮的脸在他眼里都面目可憎,不给还能咋样?

    过了会任柏尧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他狠狠扯过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任柏尧还不解气,还特打电话让秘书不许让公司负责的工地再招那个人。

    秘书接到电话莫名其妙的,怎么昨天一副看上人家的样子,让人家辞职今天就让人家不能再去上班了呢?

    不过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还是尽职尽责地通知了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