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太短,他们能快速找到的战绩只有三个。

    第一个,锻骨期,曾经一招击败锻血巅峰的繁星剑客齐平阳。

    第二个,与长亭市振武局局长炼脏期的邹虎,战成平手。

    第三个,与六岩市振武局局长杨牧,战成平手。

    这些战绩还都是半年之前的。

    并且,唐源在去年曾任六岩市武道训练营总教官,可以说是六岩市在去年的武考中,勇夺的第二的最大功臣。

    据说六岩市下到学院,中到教官,上到局长,说起唐源来都止不住的赞誉。

    半晌后,徐副校长喃喃道:“今年才十八岁,他怎么不参加武考?”

    雷校长无奈望着他,问道:“参加武考?然后呢?”

    徐副校长激动道:“当然是来我们第一武道大学!”

    雷校长叹了口气道:“你觉得咱们学校有哪位老师可以教他。”

    他指指徐副校长,又指指自己,“包括你我。”

    徐副校长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么一想,似乎,似乎还真没没人能教人家。

    反过来,他还挺想向唐源请教的。

    虽然他练得是剑,不是刀。

    但触类旁通。

    如果能与唐源深入交流,绝对能让他少走不少弯路。

    徐副校长恍然道:“怪不得柴乐康和王铃铃这两个家伙,虽然不是出自武道世家,也不是门派传人,但平时行事都很潇洒自在。原来如此。”

    那些武道世家和武道门派派弟子来学校,应该是为了增长见识。柴乐康王铃铃也差不多。

    正如柴乐康说的一样,就算他真的从学校退学,跟着自己大师兄练,学到的比在学校都多。

    毕竟这么一位大师兄,这名不见经传的六岩市谷雨武馆,就不次于那些武道世家。

    雷校长道:“老徐,咱们一会儿给这位唐先生下一封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