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后没有人盯着了,郑曼茹和井刚钻进了高高的小树林里。

    此时树林里没几个人,大家都上班呢。

    郑曼如放松了身体,等着身后的人追上来,委屈的眼泪顿时啪嗒啪嗒掉下来。

    “有人欺负我...”她呜咽道。

    井刚立刻道:“我记住刚才那人车牌号了,你等着,过几天我卸他一条腿!”

    郑曼如如烈火灼烧了几天的心,顿时像被大雨滋润了,浑身都舒畅起来。

    还是有这么一个人,始终如一地对她好。

    她回头感动地看着井刚......立刻又转开视线回身了。

    太丑了。

    丑就算了,还邋遢!

    邋遢就算了,关键是那嘴,就跟粪坑似的!一年没掏了吧?

    她忍不住快走几步,再不愿意回头。

    “我说的不是他,这个车夫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以后再说,现在是另一个人把我欺负了,都要欺负死了!”她一跺脚:“你听说了吗?我被开除了!”

    “什么?为什么?那厂长不是你家亲戚吗?他怎么敢开除你?你爸死了?没听说啊?”他说着,表情竟然有点开心!

    郑曼如从当年就开始暗示他,都是因为她爸不同意,她才不能跟他在一起。

    都是她爸逼她的,她才要嫁给姐夫。

    井刚深信不疑。

    至于这么多年郑曼如只让他摸一下手,别的没有,那是因为人家是好女人!守妇道!

    “我爸好着呢!”郑曼如气道:“具体怎么回事你别管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是个叫程惠的女人就行,她现在住在...”这个她还没打听到。

    “她现在在孟公馆上班,进出坐小车,长得...还凑合,结婚生孩子了,孩子几个月,就这样一个女人,你给我出气!”郑曼如道。

    “一个女人啊,还挺年轻?”井刚脸上露出个轻松又诡异的笑容:“放心吧,交给我!”

    这个笑容,郑曼如喜欢,她的心情又好了,又肯看井刚了:“你小心点,她挺厉害的,攀上了好几个男人,都罩着她,你得让她哑巴吃黄连,不敢闹才行。她要是闹,你也别牵连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