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又寒暄了几句,姜云峰就说起了正事:“这次是我拜托老爷子让你过来帮忙的,的确也是没办法,我们手里这个案子都过去半年了,一直没有进展,现在好像已经完全进入了死胡同。”

    “什么案子?”郝顺好奇。

    “其实就是一起看起来很简单的失踪案,但因为当时涉及的家属都很敏感,所以交给了我们国安,没有让你们刑侦队的介入调查,而且这个案子没有对外公布,甚至你们警察局的人都不知道细节。”

    郝顺一听,就知道这个案子不简单。

    “你说的家属身份都很敏感是什么意思?受害者不止一个?”郝顺问。

    简单的一句话,郝顺就能听出里面隐藏的信息,这也让姜文峰不得不对面前的小伙子刮目相看。

    “这么说吧,失踪的不止一个。”姜云峰给郝顺倒了一杯茶,继续道:

    “一共四个,第一个失踪的人是四年前,叫徐子墨,他是江城市财政局局长的儿子,第二个失踪的人是三年前,受害者叫周一航,是江城市城市规划局的局长的儿子,第三个失踪的人是两年前,他叫赵天宇,江城市远大建筑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第四个人是一年前,名字叫薛元恺,他是江城市汉江银行行长的儿子。”

    郝顺这才明白了,他口中说的这几个受害者家长为什么用‘敏感’二字来形容了。

    财政局长,规划局长,集团董事长,银行行长。

    原来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啊!

    难怪会把案子直接交给国安的负责。

    不过光从这点分析,这四个失踪人员似乎都有种特殊的联系。

    “他们都是小孩?”郝顺问。

    “不是。”姜局长摇摇头:“恰恰相反,这四个人都是成年人,年龄在23——28不等。”

    “这么大的人,突然就不见了?”郝顺又问。

    “还真就是这样。”姜云峰道:“他们就跟消失了一般,我们找遍了全城的天眼,都没找到这些人的影子,他们的银行账户和身份证也没有任何的使用痕迹,我觉得这些人要么就是被囚禁,要么就是被害了。”

    郝顺想了想,这年头能让一个人彻底消失,的确不容易。

    当然,也不是做不到。

    只是会极其困难,这也说明,让他们消失的人有着非常专业的转移手法。

    “我们要不是真没了办法,也不能找你帮忙。”姜云峰继续道:“案子到现在已经四五年了,我们连受害者的在哪都没找到,那几位家长也情绪很大,给了我们不小的压力,为了这事,我没少挨老爷子的骂啊,他老人家说了,再给我几个月时间,如果还是没有进展,可能我这局长的位置都得给他撸了。”

    看到姜云峰摇头叹气的样子,郝顺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待见自己了。

    看来就是找自己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