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时也没得罪什么人,现在是真说不上来。”

    她要是说是张开年干的,这才是真的得罪了张开年。

    警察道:“这事儿不好查,不过我们会尽力的,现在必须在现场做个简单的口供。”

    苏半夏道:“你们随意。”

    她来到窗口,打算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时,低头一看黄毛几个蹲在楼底下的花篮旁边,都在笑眯眯盯着她看。

    苏半夏的手紧紧握拳,警察也来到窗户前。

    警察顺着苏半夏的目光看过去,问道:“你跟那几个人认识?”

    苏半夏道:“有点渊源。”

    “他们是年前来这边的,不是什么好人,省城好几个大老板都被他们打了,这帮人很有手段,我们现在也在查他们几个。”

    苏半夏道:“昨天他们也来找我了,想要我手头一块地,我没答应,昨晚上公司就被砸了。

    同志,你说,他们能被列为怀疑对象吗?”

    这人从口袋里掏出烟,深邃的眸子盯着窗外。

    他道:“嫂子,你可能忘记我了,我以前是江营长手底下的兵。

    这事儿你不该隐瞒,我是江营长带过的,我们营长骨头硬,带出来的我们也是硬骨头。

    嫂子你放心,我不会打草惊蛇的。”

    苏半夏一愣,偏头看向身边的人时,这人已经转身了,只留给苏半夏一个粗糙的背影。

    这帮男人们其实不太注重形象问题,但往往越是这样,就越是给人留下硬汉的形象。

    这人叼着烟离开苏半夏办公室。

    他说他见过自己,可她是真的对他没有半点印象,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算了,估计江国安认识,等他回来问问。

    苏半夏再转身时,楼底下这几个人已经不见了。

    她回头看了眼乱糟糟的办公室,这帮人欺人太甚,还在办公室撒尿,一股子尿骚味。

    她眉头紧皱,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