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光线不是很好,因为门窗都没开,显得更昏暗了,像是镀上了一层模糊滤镜。

    沈颜在屋子到处看了一遍,床底下也看了,确定没藏着什么,才使用空间,掏出来打火机点燃蜡烛,又架起手电筒对准箱子。

    箱子是老式的卡扣锁头,看着很牢固坚硬的锁头,只要力道对了,轻松就能解开。

    咔哒一声。

    锁扣松开。

    慢慢抬起箱子一侧,里面的东西露出了全貌。

    一套衣服,上衣下裙,拿开后是一封信。

    信件下还是一套衣服,然后是一本书,一个铁盒子。

    所有东西就在这里了。

    除了箱子里面的书,沈颜进来时也是拿着一本书的,手里拿着的书没有名字,但是被折过几页,箱子找出来的上面娟秀小字写着白凝珠三个字。

    白凝珠,这,不是她的巷子么,还是说,课本不是她的?

    毕竟,能直接被叫破真名,也有人自我介绍真名,这个副本似乎和第一个副本有所区别,没分配什么角色。

    所以,这本书不是自己的书,可能性更大。

    信是合上的,写着凝珠收。

    沈颜的手几次试探,还拿着手电筒透光观察,里面是信纸,就写了一句话,可不拆开信封,只能看到是十几个字组成的,每个字都是繁体字还是毛笔字的样子,很难分辨。

    隐约瞧见,珠,爱,约定。

    “算了,拆人信件,等必要时候再做吧。”她还没习惯理所当然拆有标识的信笺。

    铁盒子倒是没署名。

    里面一张邀请函,一张车票,去燕京的,一个小笔记本,本子很高级,是印花封面,没有署名。

    沈颜看了一眼,本子漂亮里面的内容却很糟糕。

    里面拼凑出了一个旁观者,围观了一段高门家的少女,被送到大学镀金,好被家族以更高的价格嫁给更高门,或者军阀。

    见识过世面和新思想的妙龄少女,不再和以前一样浑浑噩噩愿意任人摆布,于是放开心胸吸收着现代知识时,也吸收了来自西方的罗曼蒂克,关于爱情的启蒙。

    在这种情况下,顺理成章一般,遇到了命定归宿,诗社的社长,二十五岁的有成人士,也是留洋回来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