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一夕之间,她就沦为了罪臣之后,没了父亲的庇护,跟这母亲心惊胆战,夜不能寐,后来踏入靖南王府,这种恐惧在遇到傅行贲之后达到了顶峰。

    直到遇到了傅羿安!

    谢长宴垂眸,静静地听她倾述,他很欣慰她能敞开心扉。

    “怎么不说了?”

    林婠婠感到喉咙有些辛辣,可惜它们都死了!

    当初她因去寻猫,差点被傅行贲奸污,后来那只猫不知为何就再也找不到了。

    没来由地,她脑海里全是傅羿安初次救她时,那宛若天神般的脸。

    林婠婠忽地起身,去拿那谢长宴身旁的烈酒梨花白,“我也试试这个”

    谢长宴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拿住了酒壶,林婠婠眸光迷离,垫着脚尖去抢,一个踉跄,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谢长宴敛眸,顺势就搂在了她的腰肢上,柔软的青丝散落在坚实的胸口,一柔一刚,人影交叠。

    暧昧之极!

    谢长宴喉结滑动,吻在了她的头发上,轻声唤她,“婠婠,我们早点成亲,可好?”

    他没有等到回应,只是胸口突然感到一阵温热,她的泪水已沁湿了他的衣衫......

    **

    傅羿安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墨韵堂,他本有悟性,对佛道颇有造诣,可此刻他的道心却乱了!

    听到书房砸得“哗”一声响。

    门外的程丰吓了一跳。

    “她呢?”阴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程丰推门进去,便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傅羿安隐在暗处,一双阴鸷的眼眸像狼一样骇人。

    程丰咽了咽喉咙,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发疯,斟酌着词,“还在用晚膳!”

    傅羿安搭这眼帘,细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让她滚过来还债!四菜一汤!”

    林婠婠刚躺在床榻,听到青黛的传话,几乎从床上跳了下来,暴跳如雷,“他病得不轻!”

    程丰早已猜到林婠婠的反应,在窗外低声道,“林姑娘,你若不去,世子说,他哪里有一幅美人图,明日让大家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