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余靖是你表哥,是你家亲戚,可你也不能穿成这样见他啊!”

    首先是丁仁山压着声音,将主卧室的门关了起来后,还用手将陈果果胸口上的领子往上拉了拉。

    这玩意儿说起来叫衣服,其实遮得住什么?

    除了他以外,这么好看的身子能让别人看到?

    “我穿成怎样了?我们俩小的时候,还光着屁股在一块儿挖泥巴,也没见怎么样呢!”

    陈果果认真地用目光扫着房间的每个角落,觉得丁仁山这个狗东西是不是在家里装了监控,所以每次余靖过来他都能准确无误的赶回来。

    但如果真的装了监控,他为什么不拿监控里的东西跟她离婚,让她净身出户呢?

    所以,他没有证据。

    可是每次好事都能准确被他打断,好烦啊!

    “现在跟小时候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丁仁山从来舍不得对陈果果声音高一点,而这一刻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

    “你跟以前一样吗?一样吗?"

    “现在要么不回来,要么回来倒头就睡,我20多岁就跟你守活寡,有意思吗?你当我是你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下属吗?”

    “家里断电了没人管,下水道堵了没人管。我哥来家里帮个忙还被你胡乱猜忌!不过了丁仁山,这日子太没意思了,我不过了!”

    ”你厉害,你是大领导,我惹不起你。你滚回县里当你的大领导,我就留在南沣镇过我的太平小日子,咱们往后各不相干!“

    ”你的东西你都带走,我一样不要,都带走!别说我占了你的什么便宜。跟了你这样的狗男人,我就当我的青春喂了狗!“

    丁仁山说了一句,而陈果果回了他十句。

    说着说着,那尖锐的声音化为了哭泣。

    隔着一堵墙的距离,只听那边房间里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然后是陈果果凄厉的哭声。

    ”果果!“

    余靖担心丁仁山动手,又生怕陈果果吃亏,换好衣服后就直接拍响了隔壁卧室的门。

    但房间里除了陈果果的哭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余靖有些心急,直接一脚踹开了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