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琛再不敢敲门,第二天也是要去喊虞渊起床的。讨好般的早起了半个小时,去厨房忙活着手磨了咖啡一起端上去。

    站在门口抬手又落下,最终认命般敲门,听到熟悉的“进来”推门而入,熨烫好的衣服早就在头天晚上被搁置床头,虞琛习惯性的去服侍虞渊穿衣服,还没等伸手就被虞渊一个眼神制止在原地。虞渊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萃取过度的苦涩感让他不由得拧了眉毛,放下咖啡杯手指一点虞琛应声跪地,眼神瞟过咖啡杯,虞琛欲言又止,最终低头凝聚成一句,“对不起渊哥,以后我多练练。”

    虞渊没计较虞琛神奇的脑回路,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抖开衬衫披在肩上,低头看着跪的笔直的虞琛,抬腿踩到虞琛跨间,稍微使了劲拧着踩下去,如愿听到一声闷哼,虞渊略带愉悦的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开了口,“说吧,昨天为什么打你?”

    虞琛一愣,结结巴巴开了口,“因为…因为昨天那人叫我…呃啊!”话说到一半没耐心听下去的虞渊脚下用力又踩了下去,跪在地上的人条件反射的合拢腿,虞渊眼神轻飘飘的扫下来,虞琛下意识的分腿,比之前还要更无抵抗的姿势。虞琛性器抵着虞渊脚趾,没过半分钟便有了抬头的迹象。

    “挺精神啊。”

    虞琛正想着还有哪里闹得虞渊不高兴,轻飘飘一句调侃落入耳中,虞琛一愣——虽然他拿不准虞渊的心思,可一般生气的时候,虞渊并没有这么大的耐心关注他这个事情。虞琛仰头看向虞渊,一向看惯了的人,也是他,

    日思夜想的人。

    虞渊起了逗狗的心,猛的一伸手拽着虞琛拖到床上,虞琛僵硬着不敢乱动,转头埋进虞渊枕头里贪婪的闻着,牙齿紧紧咬住一声呻吟。虞渊乐呵一声,伸手抓住那根秀气的性器,紧紧握住从根部扥了上去,看着虞琛疼得腿根发抖的样子沉声轻笑,低沉的声音不同于年轻人的清亮,别有一番迷人的味道。

    虞琛对他渊哥一向没有抵抗力,仰头脖颈紧绷出一条漂亮的曲线,脆弱不设防的地方只有面对着虞渊才会如此彻底的展露出来。虞渊手上不停,高大的身姿遮挡住窗户透进来的阳光,阴影笼罩在虞琛身上,意乱情迷间睁开的双眼有片刻失焦,看到虞渊后复又恢复一瞬间的清明。虞琛咬着牙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因为我没及时发…呃!渊哥!渊哥我不知道了…”话说一半被虞渊手上突然加大的力度打断,脆弱的地方疼痛一旦过度便没有了快感,只剩下单纯的痛。虞渊看着冷汗直冒的虞琛,好整以暇的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睨过去看他,边轻揉着手腕边沉声问道,“道上谁不知道你是虞家的,怎么,我喊你声虞二爷就给我甩脸子?”

    虞琛哪里敢接这么大一顶帽子,挣扎着跪坐起来急切的分辩,“我没有,渊哥,我从没想过做什么二爷,能跟在您身边就行,您别不要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虞渊看着虞琛着急的样子,倒也是没指望他真能想明白什么,沉声一句“趴好”给虞琛定好了姿势,趁手的拍子是昨天晚上就放到床头柜上的,手臂长的沉重木拍不用太多力气就能造成疼痛的伤害,十几年的教育令这种痛苦深深刻在虞琛骨子里,听到木拍和床头柜发出的碰撞声便激灵一下,身后传来虞渊一贯低沉的声音,“五十,结束了告诉你。”

    虞琛向来对虞渊给予的一切都没有意见,手指紧紧握紧枕头的一角,第一下落下来时没忍住的呼痛声被咬住,只留下极轻的一声喘息,似乎是看他没有反应,第二下落下时的力气陡然增大,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虞琛痛呼出声,双腿因为用力都在细微的颤抖着,肌肉刚紧绷着对抗着疼痛,便瞬间卸力放松下来,刚刚放松第二下便继续落下。虞渊不喜欢看到受罚时紧绷着肌肉抗刑的样子,教了许久才养成了虞琛这违背生理本能的习惯。

    混圆的臀肉几下便染上红色,紧接着臀峰处便泛起白色,虞渊只当没看到,力气丝毫没瘦

    收的继续落下,接连几下便破开了口子,鲜血顺着皮肤留下来沾到被子上染出一片深色的湿润。乌紫沿着板痕落下而出现,虞琛整个人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身上却不敢紧绷半分去卸力,冷汗贴着刘海粘在额头上,指尖用力到泛白,眼角处的枕头上氤氲着零星两点的水渍,接连两板落下时忍不住的扬起上半身,细听还能听到虞琛口中轻声计数。

    “四十八,四十九…”

    最后一板落下,臀上已经没有什么好地,鲜血覆盖着乌紫,也没有了最开始的柔软,肿胀起来的臀肉下团着硬结,倒是没耽误虞琛爬下床跪好的动作,血珠顺着他的动作落在长绒地毯上,虞渊看着眉毛一拧,虞琛注意到他神色不愉,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呆愣在原地,虞渊轻轻叹了口气,制止住了虞琛接下去的动作,转身坐回到床边脚踝架到膝盖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虞琛,“你跟了我多久?”

    虞琛一愣,飞速的答道,“渊哥,我从十三岁跟您,已经十三年了。”虞渊点了点头,马鞭点到虞琛脸侧,语气没什么波澜,“带着你在身边,跟着我的姓,谁不知道你是虞家的人,二爷这个名号也是我给你捧出来的,你怕什么?”

    虞琛再急也不敢打断虞渊说话,话音刚落便急忙辩解,“哥,我、我没想过——”“没想过你也给我老实接着。”虞渊自然知道虞琛要说什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的内敛、谨慎只需要给我一个人看就可以,外人面前,张扬出去,我爱看。我既然许你,便受着就行。”

    话说到此处,虞琛再有不愿意也只能咽下不提。他只把自己当做虞渊的枪,虞渊的狗,他并不去想着去做虞渊身边的人,做个趁手的物件便心满意足。虞渊瞧他神色便知他心中所想,不欲一天时间耗费在这件事情上,总归以后多的是日子,落下腿踢了踢虞琛膝盖,“起来,穿衣服,跟我去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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