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耐着等景川认认真真地舔完,然后提着他的小臂将他拎起来推向沙发。景川弯折着身体,小腹被压在沙发扶手上。风赢朔拔出他的肛塞,操进他的屁股。

    不是以往那种粗暴的抽插,风赢朔有意克制的动作堪称温柔。

    挑着特定的角度缓慢地顶进去,再缓慢地抽出来。除了正常的饱胀感,从一开始就不会因为太大的力气和太快的速度而对景川造成任何痛苦。不过十几下,他就明显感觉到景川的慌乱。

    他勾起了嘴角。

    脱离计划总是会让人不安。前列腺被刻意地、力度足够又不过分地反复刺激,景川再次勃起了,而这正是又一次脱离了景川预想的事,是他不希望发生的事。他终究还是不够了解风赢朔。

    风赢朔喜欢施虐,但是他不会失控。在施虐之外,掌控一切同样令他兴奋。

    明显想通过痛苦或侮辱,以及强暴式的性交来达到一定目的的奴隶不断地被他碾碎自以为隐秘的意图,这让风赢朔感到非常愉快,于是从违背本性的相对温和的抽插中竟然也获得了强烈的快感,粗长阴茎此时是他用来征伐的武器,硬梆梆的在奴隶的穴里反复进出。大股的腺液混着润滑液被带出来,顺着奴隶的腿根往下流。粉红软弹的屁股底下一片泥泞湿滑,大腿站不住似的发颤。

    他很清楚这个人现在想要的是更强烈的痛苦,最好能压过身体的欲望。他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愿?

    他掌控着奴隶,也控制着自己想射精的欲望。他要看着他的奴隶在他身下失控崩溃,他要延长自己从中获得的与以往不同的快感。

    那奴隶果然渐渐叫出了变调的声音,红红的屁股也开始摇摆起来,一边迎合他的动作一边在沙发扶手上磨蹭自己的胯部。

    他笑笑,开始加快速度。同时一只手捞起奴隶的腰胯,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圈住那根再度勃发的阴茎根部,给了恰当的抚摸,又在恰当的时间点紧紧地掐住。

    “呜......”裤子半褪的奴隶痛苦地啜泣,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整个会阴和肠道却急剧痉挛起来。在这样剧烈的收缩下,风赢朔也舒服得忍不住喘出了低沉的声音。他速度和力度再度增加,又操了数十下后把阴茎拔出来,一把将景川翻到正面,掐开他的嘴,湿润紫红的龟头抵在他唇边,青筋凸起的肉柱抽动着,精液一股股往他嘴里喷射。大部分射进口腔内,少部分沾在唇上和嘴角边。

    “吞下去。”长发男人居高临下,眼里情欲未褪,话音里却没有多少温度。

    景川咽了下去。他半坐在地上,颈部仰在沙发扶手上,喉结很明显地滑动了几下。风赢朔又用拇指抹了他嘴边和唇上的精液放进他嘴里。此时景川嘴里没有阻止他闭合牙齿的特制口枷,但风赢朔另一只手虚虚地捏着他的两颊,随时能掐住他的嘴。景川没有做出任何不该有的举动,驯顺地用唇舌吸住风赢朔的拇指,舔去上面的精液。即使风赢朔之后把拇指探进去更深,肆意抠弄他的口腔,他也没有任何反抗。

    他蹙眉闭着眼,又粗又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微微喘息着自暴自弃似的仰在沙发扶手上。手还被捆着,裤子狼狈地褪到了脚踝,口水抑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出来。整个人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风赢朔玩弄了一会儿,让人进来伺候自己洗澡,同时叫了全晖把景川带回去。

    虽然衣服裤子一样没缺,但景川身上的衬衣皱得不成样子。他的脸还是红的,一路上被庄园的侍奴仆从有意无意斜着眼看过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从他这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以及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来看,这张红扑扑的脸只会让人联想到性。

    这是那位家主想要的效果吗?

    景川把心沉下去,尽他可能去思考和整理能想到的所有蛛丝马迹。然而作为一个没有来到陌星不到一年,完全没有自由的奴隶,他能得到的线索实在太少了。

    回到他的小套间,全晖得到不需要上药的回答便离开了,依旧在门外上了锁。

    景川疲惫地脱了衣服走进浴室,照例洗漱、清洁、插入常用的肛塞。

    肛塞已经成为他习以为常的东西,被堵着直肠睡眠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景川站在嵌入墙壁的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肌肉比过去薄了一点点,但是他一直没有放纵自己。即使在没机会使用健身器材的时间里,他也会尽可能进行自重锻炼。但这具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身体仍然在逐渐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