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试图将伸插在体内的大鸡巴缓缓的向后抽出,在还没有完全抽离之时,再狠狠插入。

    处穴本来随着大鸡巴的抽出,迅速收缩,四周的媚肉以最短的时间紧紧的贴到了一起,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鸡巴又猛然的进入。

    稚嫩的媚肉被火热坚硬的性器一下子定来,大龟头插入的过程摩擦了一路媚肉的敏感点。

    从没经历过情事的厍玉轩怎么可能抵挡住这样的快感,直接爽的大叫了出来,“啊哈……啊……”刚出口,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处境,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祁时在黑暗中看到他的小心翼翼,失笑出了声,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少爷,你在里面吗?”祁时听出了是自己属下路远的声音,刚才他就让他埋伏在附近,看来他感觉到了异样。

    祁时尽量少说话,不让别人听出自己声音的异样,“在。”

    “外面已经处理干净了,您没事吧?”

    “没事,你撤远点,也让别人不要靠近这个屋,一会儿我就出去了。”

    “不好奇,听指挥”是路远的基本原则,也是他这么多年在祁时身边的保命法则。

    “是!”路远按照指示撤到了根本听不清屋里声音的距离,也早早的跟饭店老板沟通,包下了这一层,让祁时绝不会受到打扰。

    “宝贝,这次行了,放心的叫吧,不论你怎么叫,都没人听见了。”祁时安慰刚才吓的瑟瑟发抖的小omega。

    厍玉轩不理他,小穴因为紧张,紧紧的收缩着,里面的大鸡巴被剧烈的吮吸着,两个人在这场性事里都体会到了快感。

    “小穴收的这么紧,我怎么伺候你啊?”祁时一边压抑着自己体内的药效引起的暴虐因子,一边试图诱哄着怀里的小人打开自己,接受他,这样两个人都好受。

    他慢慢的耸动着自己精壮的腰身,大鸡巴缓缓的研磨着小穴的内壁,每一下都试图伺候着里面的敏感点。

    渐渐的厍玉轩感觉出了快感,慢慢的不再满足于这么温柔的性事,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细腰和翘臀甚至开始扭动,迎合着大鸡巴的进出。

    祁时明显的感觉到了怀里的人的变化,“宝贝别着急,我会让你舒服的。”

    特殊的生长环境让厍玉轩长成了一个坚硬的人,自己的母亲是和赌徒,一心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当时剩下他,也是为了向厍家多要一些钱,最好培养成摇钱树,能源源不断的向厍家要钱,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经常一打牌就一天不见人影,他就是在残羹冷炙中长大,父亲的温暖更是没有享受到,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像这种温柔的叫他“宝贝”的情况,更是十八年没有体会到的。

    厍玉轩在这一声声的“宝贝”中,渐渐迷失了自己,失去了理智。

    下身大鸡巴还在一刻不停的进出着,厍玉轩被插的双眼无神,在幻想与现实之间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