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门售票处,买了门票,抬眼一瞧,就他妈离谱,男男女女这个多哦,漫山遍野的人头,都是来夜爬看日出的。

    ?徐最怕和徐也走散,背着登山包,牵起他弟的手,先从山脚下的商店,买来两个登山棍儿,一手一个,跟随旁边的大部队,往上爬起了山。

    ?两人穿着同款冲锋衣,手牵手走在一起。

    一开始徐也还跟没事人似的,开着玩笑,做起了自我介绍,“咳咳,徐先生你好,我是您点的地陪,叫我小徐就好了。”

    ?徐最眉头一挑,一边打着手电筒,注意脚下的路,一边问:“……小徐,怎么这次不是徐家二公子了?”

    徐也快笑疯了,爬山爬的起劲儿,?还不忘聊天,“徐家二公子是谁?我妈就生我一个啊,你呢徐先生,你家有几个孩子。”

    ?徐最漫不经心也跟着回一句,“也就我一个。”

    ?旁边爬山的人来来往往,徐也却满心满眼只有他哥,紧跟他哥的脚步,往前一步一停的

    迈着台阶,闻言点头啊点头,“那可太巧了,我看您有眼缘,咱们一会上了山顶拜个把子吧。”

    徐最无奈,“你先爬上去再说吧。”

    徐也越说越没谱,摇晃着他哥的手臂,道:“一会上了山顶,就这么说,愿与徐先生结为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你是拜把子还是说结婚逝言词呢,注意你脚下的路,再说话一会把你丢这儿。”

    “……”徐也成功堵住了嘴,真怕他哥一言不合把他丢这儿,但想到什么,又挠挠他哥的手心,道:“咱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怎么样,哥哥。”

    不想理他弟怎么办,多么不吉利的话,呸呸了几声,徐最眼眸一眯,道:“憋说话了。”

    徐也封住了嘴,专心爬山,“……”

    有人说不到泰山山顶,非好汉,徐也不想做那个好汉,他只想上了山顶儿舔徐最鸡吧,但多多少少都为了一个执念,就这么硬撑着爬到了东岳门。

    腿都爬软了,才将将走了一半的路,南天门这段路,阶梯还特别的抖,凌晨三点多,天又冷得很,徐也登山棍儿一戳,直接坐到了台阶上,揉着小腿肚子,向他哥耍赖,“歇会儿歇会儿,我不行了,操,使得慌。”

    徐最闻言点点头,停下了脚步,坐在徐也身边,不发一语的就从登山包里掏东西,然后拿出来瓶矿泉水和巧克力,帮人拧开瓶盖,自己先喝了一口,才递过去,“喝口水吧,宝。”

    他们旁边就坐着几个,歇脚吃东西,补充能量的小年轻们,还有小一部分刚到半山腰,就半途而废中途下山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徐也从他哥手里,接过那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好几口,见他哥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模样,就来气,“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为啥区别就这么大呢,您不累吗哥哥。”

    徐最记仇的很,“从哪认得哥哥,我可不认识你。”

    “嘿。”徐也气笑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好伤心。”

    “要不咱们上这儿眯一会,看你把你累的。”徐最拿出纸巾给徐也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珠,又帮人捶了捶腿。徐也闻言坚决摇摇头,“不行,不要,再往上爬。”

    徐最心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