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暗卫见宸王脸色难看,恭敬道“属下等刚出暗道,便在御魂教附近现数名暗卫兄弟早已等在那里,他们好像是因为风宁的事。”

    上官玉辰心想,难道风宁出御魂教就被逮住了?我不是吩咐不让惊动她的吗?被逮住了怎么知道这小女子什么心思,玩什么把戏?本王问是问不出来的。想着,脸上有一丝怒火泄了出来。

    “让他们来见本王。”

    暗卫领意,退下。

    过不多久,数名暗卫来到他面前单膝跪下。

    其中一名暗卫先禀告“启禀王爷,在出御魂教山道一里处的马庄,有两个人强行牵走了两匹马……”

    话未说完,上官玉辰立即打断“你要不要禀告那两匹马是否吃了草?什么事,你巴巴跑来禀告,要死?”

    暗卫惊愕,吓得低下头,不敢再往下说了,小声道“牵走两匹马的人,其中一人说他是风宁。”

    上官玉辰一听,责道“谁让你说话断断续续的?”

    暗卫接着禀告道“牵走马的人要马庄的人来找王爷收银钱,一人自称他是风宁并且为了证明他的身份,他将他的外套脱下做了抵押。”说着,双手呈递上一件外套。

    朦朦光线下,隐隐约约看到外套上还有几个亮点在闪。

    上官玉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禀告的暗卫余北,道“自作聪明,那她现在穿什么衣服?”这次抓住她非好好教训不可,一个女孩子家家,羞不羞?

    余北莫名其妙,这好像不是重点吧,重点不应该是风宁为什么要抢马,抢马到哪里去,怎么会问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正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又听上官玉辰问“这马庄的人都是吃草长大的不成?连一个小……不点都没人制得住,让她抢走两匹马?”

    余北恭敬道“因为他说他是风宁,他后面是有人的。”

    上官玉辰想想也是,自己的暗卫跟着保护她不受伤害,岂会让她为了抢两匹马让马奴欺负了去?你是明知有人跟着你了,故意脱下外装,随时暴露自己。早知你不会偷偷摸摸,也不曾料到你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这下倒好,本王的暗卫现在成了你胡作非为的强大后盾了。

    一想到她把外套脱了,穿着中衣到处跑,上官玉辰就一阵恼火,偏偏火不出来,却见另一名暗卫头低得很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好像是看到自己神色不对而不敢开口。遂对他道“你呢?你是什么事?”

    那名暗卫恭敬道“在马庄不远处,一个小杂货铺门被撬开,风宁在里面取走了十个小木匣。”

    上官玉辰不解,“她这么无聊,跑去要十个小匣子干什么?要装什么不会拿个大的?”突地想到什么,问“那十个匣子约摸多大?”

    那名暗卫略加思索,恭敬答“长约三寸,宽约二寸。”

    上官玉辰暗想,这不正好可以装一个刹龙令?也不做声。

    那名暗卫继续道“他走前留下字条,若后面有人来,让店老板找他身后的人要钱。”说着,低下头,“也就几个铜板,属下帮他付了。”

    上官玉辰哭笑不得,“是不是要本王把钱垫出来?”风宁啊风宁,你倒是玩的无聊了,身怀一块烙铁,难道非要闹得满城风雨?你倒是尽心尽力地想让人知道刹龙令出了御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