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我明天回去。”

    通讯那头的男人眉宇间充满了疲倦,但他还是温和地注视着青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宠溺与笑意。

    “好。”

    沈长泽擦着头发,点了点头。

    通讯挂断,沈长泽对着黑下去的屏幕兀自出神,他应该怎么告诉闻戾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非人生物的操干下生活,如果这么说了,闻戾会干死他吧。

    可是他竟然有些激动,一想到暴怒的闻戾会怎么对待他,他就亢奋地睡不着。

    他会拽着自己敏感的尾巴根部用他的毒牙咬在我的侧颈血管,然后我就会失去反抗的力量,被他按在床上狠狠操弄。

    可是我的肚子里已经充满了非人生物的液体,他该怎么操我呢?

    好想,好想被热热的阴茎操弄,被滚烫的精液和尿液浇灌。

    沈长泽喘着粗气,用手指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但是他的阴茎射得太频繁了,里面早就不剩什么了。无论他怎么撸动,也只能感到刺痛。

    “啪!”他扇了一巴掌在自己的阴茎上,麻木的疼痛倏然扩散,他发出一声惨叫,痛得倒在床上,两腿打着颤。

    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流着泪,骨节分明的手揉搓着可以让自己快速获得快感的乳头。深夜中,房间的惨叫渐渐转为欢愉的低泣。

    第二天一早,闻戾就到了秋芜城机场。

    从机场走出的男人穿着修身的作战服,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闻戾欣喜地看着在一旁等候的沈长泽,青年穿着宽松的休闲服装,神情仍是熟悉的不耐烦加一点只会对自己露出的孩子气。

    “等很久了吗?”

    “没有。”

    隔着口罩,沈长泽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但闻戾还是听出了不同。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闻戾注视着青年露在外面的皮肤,看到了青年明显不太正常的红色眼尾,像是哭过了。

    “……”沈长泽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自己天天被非人生物操得浪叫,还是骗他说自己感冒?

    再怎么撒谎,回了家一下就能看出来,可他不想现在说出真相,他害怕闻戾在机场发疯。

    他不想让闻戾生气,可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