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维斯特的肉屌上压着一只肥软的臀,压得他心头火热,如同玉雕的手指拨弄开可怜巴巴的肉棒,干干净净的一根,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扣挖着细嫩的铃口,让猩红的精管暴露在空气中。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隐秘之处都严严实实的藏圣袍之下,甚至圣子自己都未曾把玩过,随便一点陌生的刺激,就能让青涩的肉臀颤动。

    前有肉棒被亵玩,后有阴蒂磕在硬物之上,兰瑟从未想过对于他来说如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的地方,会产生这种不知是酸麻还是刺痛的感觉,他既想要逃离,身体又不自觉靠近,想要再感受一次奇妙的触感。

    席尔维斯特的指腹按在铃口上,用精管中翕张吐出的清液濡湿指腹,搓开包皮,然后快速前后滑动,把敏感的龟头粘膜蹭得红肿不堪。

    “噫啊啊啊啊——!!!冕下、冕下,求你......这里要坏了!”兰瑟碧色的眼眸涌上热泪,猝不及防的快感仿佛一记鞭挞抽在他的下体,连着脊梁都弯了下来,不自觉蜷缩靠在席尔维斯特的胸膛上。

    在人们口中被赞颂的神明此时全然没有慈悲的模样,反而在祂的圣子含泪啜泣时咬着牙,融金似的眼瞳暗沉下来,发狠般继续凌虐兰瑟的肉棒。

    四指虚虚的握着柱身,时不时收紧抓揉从白净转为通红的棒子,席尔维斯特实在是对这根笔直红嫩之物爱不释手,从侧边撩开下摆,直接从裤子里掏出了自己足有儿臂粗的阳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祂是光明神的缘故,不仅掂在手里分量十足,阳物还炽热无比,还未贴上兰瑟的肉棒,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其中的热气。

    不过兰瑟没功夫想这些,他的阴蒂原本压在神明的肉屌上,却被神明抽出阳具时的动作狠狠抽了一记,酸涩的小豆更是胡乱抽搐,艳红艳红的一点,鼓鼓胀胀,只有枣核大小,却湿漉漉的翘着。

    他在阴蒂高潮的快感中小小的高潮了一次,从陌生的雌穴中喷出了一点水液,不多,泛着腥甜味儿,在神明临时搭建的空间里存在感足够强烈。

    席尔维斯特一只手扶着兰瑟的后背,让兰瑟扎扎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中间,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搭在王座的扶手上,双手被神力编制而成的绳索捆着高高吊起,延向不知何处的空间,呈现门户大开的样子。

    一大一小的两根阳具被一只大手握在一起,矗立在兰瑟的腿间,灼人的热度从对方的肉屌上传导至兰瑟的肉棒,卵蛋几乎被烫得都要缩成一团了。

    他在大手快速的搓弄下,只觉得快感勃发,以前只拿来排泄的地方酸胀不已,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射出来,哀转凄厉的悲鸣中难掩淫靡的快意,不多时,便小腹抽搐着喷出了几股浓白的浆液。

    席尔维斯特威严的脸上被溅上了几滴浊液,高高在上的神明似乎被欲望拉下了神坛,变成了沉沦的凡夫俗子。

    不过,也许席尔维斯特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神明。

    兰瑟被这突如其来的射精吓到了,虽然从未接触过,但他似乎本能的感觉到,这也许就是教廷的禁欲之一。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身为本教的神明居然以身试法,主动触碰禁止之事,兰瑟满脸不可置信的挣扎起来,一时间都忽略了自己的双手还被捆着高高吊起。

    席尔维斯特微微笑着,仿佛在看一只发脾气的小猫,就连恐惧地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爱,“乖一点,怎么今天挣扎得这么厉害?上次明明还挺听话的。”

    上次?什么上次?!

    一边说着,席尔维斯特扶着分身,对准翕张不止的雌穴,另一只手稍微翻开穴口,露出与粉白稚嫩的阴户截然不同的靡红色,满意地将龟头抵着,然后一举进攻,“噗嗤——”一道粘腻的水声,粗壮的长枪便刺入了穴腔内。

    兰瑟修长的脖颈如同濒死天鹅般仰起,红艳的软舌俏生生地露着,悬着一点晶莹的涎液,炽热的阳具几乎捅穿了肚皮,马上就要将穴肉烫熟,他想逃离,脚掌撑在扶手上打滑,根本立不住,反而让自己坐得更深。

    烫人的肉蟒筋脉勃发,粗嶙的血管突突跳着,凹凸不平之处摩擦内壁,内里狭窄的穴腔骤然绽开,直直的捅进了宫口。

    席尔维斯特每每在兰瑟身上尝到这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时,都觉得比起获得信仰之力时神力大增的快感都不遑多让,便忍不住又将自己的阳具往宫腔里送。

    可怜的兰瑟像是一条通体玉白的鱼,在离开水泽后无能地挣扎,情绪与快感交织起伏得太厉害,紧绷了许久的肌肉痉挛不止,让常年沐浴在戒律中的圣子脸上露出了难耐的表情,像个被肏得神智涣散的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