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膝行着过去也不过一小会,但距离越近他心越慌。他被沈宸调教的很好,就算是心里不安稳爬行的姿势也很好看,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袍也能隐约看出流畅的肌肉曲线。

    他的头微微昂着,视线略向下,腰臀的摆动都被严苛的要求过,因为他的手臂略微用劲的支撑起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那青色的血管就凸显在胳膊上,显出极具力量的美感。

    沈宸的手指随意的点在实木桌子上,看着易承用打磨过无数次的姿势向自己爬过来,明明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每次看都觉得有不同的感觉。

    易承心里装着事,但是身体被支配的感觉迫使着他保持最好的姿势爬行,最后停留在沈宸的腿边时,易承讨好般的亲了下沈宸放在膝盖处的手背,讨饶似的说了句,“主人,我错了…”

    沈宸笑了笑,拿着桌子上的短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了易承的脊背上,“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不等易承再次求饶,沈宸用鞭子指了一下实木书桌的一侧说道,“双手抓着两侧,双腿分开,塌腰耸臀,不用我帮你吧?”

    易承急忙摇头表示不用,开玩笑,姿势如果都让主人帮他摆,那他今晚绝对走不去这个房门了。用了三分力道,沈宸一鞭子抽在上一道鞭痕上,语气不佳的问了句:“规矩呢?”

    易承脸色一白,接着说道,“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易承身上的浴袍半遮半掩,本该遮蔽的下身的浴袍被掀起了一角,双手死死抓着桌子的两侧,纤细的手指被抓的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现在他颇有些感谢被塞在自己嘴里的一角浴袍,最起码抑制住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从他被沈宸调教以来,他教会他的第一个规矩就是,“受罚过程,不能躲不能喊,犯了加倍。”以前有过一次犯的教训,被罚到三天都在床上不能下床,从那以后易承不管意识再渺茫,也强迫着自己受罚的时候不躲不喊。

    沈宸握着鞭子,看着易承白皙的左侧大腿内侧被自己抽出的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沈宸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轻柔的摸了下易承大腿被抽红的皮肤,提醒道,“放松。”

    易承深呼吸了一下,他知道紧绷着身体只会造成更大的痛苦,但本来就比较敏感的大腿内侧被鞭子有规律的叠加抽打,身体下意识的就会紧绷。

    看着易承放松了一下身体,沈宸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三分力度的五鞭纵穿整个大腿内侧被抽红的皮肤,而易承只是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松身体,等待着下一轮。

    五鞭为一轮,沈宸用了七分力度抽在易承右侧的大腿,鞭痕交叠之间已经有了细密的血珠沿着内侧流下来。想要视若不见,沈宸却发现自己对着那流着红艳血滴的腿下不去手,沈宸皱了下眉,目标就转移到了高耸的臀上。

    随手一鞭抽在了臀峰上,易承一愣,他挨过不少打,以前在前教父手下,最狠一次被吊在十字架上抽昏过去,底下留的血液都浸湿了一大片石砖,后来落到沈宸手里学规矩的时候身上也是各种工具抽出来的伤痕,可唯独没有挨过这样的打。

    他死死地把头埋在手跟桌子之间。妄图掩饰脸上羞耻的红色,沈宸轻笑了一声,仿佛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在臀上,力道时轻时重,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一种挑逗。

    沈宸第一眼看到易承和一个男人以暧昧姿势在一块的时候确实有点生气,但更多的还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现在罚也罚过了,气也消了,那种感觉在看到易承乖巧领罚的时候也没有了。

    沈宸又往上掀了点浴袍,易承带着各种伤痕的脊背就映入眼帘,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沈宸用鞭柄从易承的脊骨凹陷处往下划过,带起身下的一阵阵的战栗,然后又抽了下易承泛着红色的屁股,说道,“翘起来。”

    易承偏着头,强忍着羞耻翘起屁股,等待着下一轮鞭打。

    气也消了,罚也罚了,现在看着易承这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沈宸只想把他就地正法,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沈宸用鞭梢戳着那因为先前鞭打而红肿的地方,时不时再戳进去两下,看着那里在张合之间隐隐约约透出来的颜色,心里的欲望更甚。

    他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子,他一边鞭子放到易承面前,命令道,“咬着。”,一边用一只手在那处穴口给人粗略的做着扩张。

    易承吐出被唾液染湿的浴袍,听话的咬住了鞭身,几番吞咽下口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鞭子上带着的他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