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一勺冰淇淋喂到松阳嘴里,却轻轻捏着人的腮帮子不让她咽下去,松阳疑惑:“银唔唔唔唔?”银时怎么了?

    银时耐心地教导她:“松阳不可以光是自己吃哦,好东西要和朋友分享,”指指胯间,“阿银的大银银也想吃嘛。”

    虽然没说什么过激的语句,但是让人感觉好害羞啊……松阳腮帮鼓鼓,就着冰淇淋,含住了老朋友——所以说快忘掉这个称呼啦——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样浅尝辄止,努力放松喉口,想含得深一点。

    炽热的肉棒和冰凉的甜品被迫同处一室,松阳能感觉到阴茎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龟头顶在喉咙口有点不太舒服,吐出来一点再吃回去,就这样周而复始,固体的冰淇淋早已变成了甜蜜的液体,混合着魅魔的津液把柱身涂抹的水淋淋的。柔软的掌心轻轻揉捏着下面的囊袋,修长的手指安抚没有被含进去的部分,平时一向清雅的美人把阴茎吃的啧啧作响……

    松阳在为他口交。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从画面解读出来的这句话每次都可以让他血脉偾张。太喜欢,太珍惜,太渴望,所以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牵动他的目光和心绪,遑论她心甘情愿地想要让自己变得舒服,配合自己的任性,弯下身专注吞吐着自己的东西。这个概念比下身传来的快感更让银时飘飘然,浑身暖洋洋的。

    舒适地享受着老师的侍弄,红色眼眸温柔地看着身下的人,注意到平时并不会经常出现的魅魔特征,轻轻捏了捏松阳的角,感觉身下动作一停,浅绿眼睛有些哀怨地看着他——咦咦咦,捏疼了她吗?

    心虚地给人摸了摸,发现那双眼睛逐渐有涣散的趋势。啊,原来是摸舒服了。抖S病发作,俯下身吹了一口热气在上面:“疼了吗,对不起哦,阿银给松阳吹吹,呼~”

    满意地听到含着大银银的松阳发出一声受不了似的闷哼,用手指沾了一点冰淇淋——还好他买的多,店家给了冰袋,冰淇淋化的很慢——抹在头顶的角上,被凉意刺激到的松阳脊背弹了一下,吐出口中的东西,委屈道:“银时欺负人……”

    阿银的良心要痛起来了!银时捂住胸口,承受不住美少女老师欲语还休的谴责眼神,泪水蓄在眼睛里,好像他再欺负一下泪水就会流下来。

    “啊呀,老师的尾巴上也沾上冰淇凌了呢。”最鬼畜的学生好像并没有良心,含着一口冰淇淋把尾尖的桃心含在了嘴里,舌头舔棒棒糖一样绕着小桃心打转。手嫌事情不够大一样,揉捏着柔软屁股上方的尾根。

    “呜呜……好凉……别含……”眼泪终于落下,扭过头看着使坏的晋助,晋助嘴里还含着老师的尾巴,看到她回头,深绿色的眼睛弯了弯,舌头卷着尾巴用力一吮——

    “哈啊……不要……呜呜……”激烈的快感电流一样从尾骨传入大脑,浑身发软,胳膊支撑不住,只能趴伏在银时大腿上,脸颊贴着支起来的滚烫肉柱,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她的脸更烫还是银时的阴茎更烫。

    早已吐出嘴里的桃心尾尖,手指从尾根处下移,在已经被操得黏糊糊的穴口打着圈徘徊按压,就是不插进去,复又失落地垂下去。

    晋助有些委屈地说道:“老师不管我了吗?只帮银时发泄,学生这边还硬着呢。”拉着她的手摸摸下身的坚硬,示意自己没有在说谎。

    “晋助……对不起,老师忘记了。”有些内疚地看着手里一点也没消下去的硬物,飞速原谅了刚才晋助使坏的动作,另一只手从身下穿过,两只手指扒开红嫩的穴肉,看着他的眼睛软声邀请:“晋助……进来吧……”

    松阳的手腕一瞬间被死死握紧,怕她被捏痛,又快速松开。深绿兽瞳狠狠盯着指间翕动的穴肉,内心漆黑的野兽要将他撕碎,从身体里钻出,吞噬掉眼前这个不要命的、无意识勾引着人浅发美人,把她用自己粘稠的黑泥裹住,一丝光都透不过去,让她只能永远和自己融为一体——

    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高杉晋助掐着她的腰狠狠撞了进去。老师、老师、老师……永远永远,都不要和我分开……否则这内心躁动的,名为执念的火焰会从灵魂深处将他炙烤燃烧,进而焚尽这个没老师的世界!

    男人的撞击太过用力,银时不得不扶住松阳的肩膀,防止她撞在自己身上磕疼。真是的……该说不愧是松阳吗,完全意识不到这种动作对男人有多大冲击力,这个笨蛋……

    银发男人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盯着松阳的眼神有多晦暗难明,深沉欲望在眼中翻滚。捏捏她的耳垂,唤醒她被冲击得七零八落的意识。松阳目光涣散的眼睛看向他,延绵不绝的快感让她只能张开嘴呻吟,泪水被逼出眼眶,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已然是一幅被奸淫得乱七八糟的动情面孔。

    “阿银也受不了了……松阳乖,帮阿银含一下好不好?”紧绷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把人强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幸好松阳这时听得到他说话,乖顺地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阴茎,手扶着柱身,用嘴唇收着牙,把肉柱深深地吞了下去。

    满屋地喟叹一声,有种一辈子不想离开湿润口腔的感觉,不,换成小穴也可以……脑子里想的东西乌七糟八,胯下动作却尽力地温柔。松阳已经被紫毛混蛋弄的意识不清了,接下来应该就要靠自己了……唉,混蛋矮杉。

    手指穿过柔软发丝,按着她的头配合自己顶弄的幅度,慢慢律动起来。松阳想像刚才那样用手帮忙,却使不上力支起身子。屁股被抬得很高,腰弯得几乎要折断似的,翅膀无力地颤抖。

    像是脆弱的蝴蝶在磅礴大雨之间躲闪着雨滴,可无论往前还是往后,都有坚硬炽热的粗壮肉棍插着她,让她有种被贯穿的错觉。身后不似以往的从容,顶得极深又极快,每次都在娇嫩的宫口间进进出出,撞得她下腹一片酸麻。无助的呻吟根本叫不出口,尽数被口中的东西堵住,只能发出低闷的唔唔声;想要大口喘息,却被怼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