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高中谈过恋爱,喜欢了对方很久,结果到了真谈上了就开始觉得没意思,虽然心里觉得对不起对方,但分手提得倒是果断。

    也是后来慢慢长大,才明白自己这破烂心态是怎么回事。

    就算过得乱七八糟她也不想做别人的附属品。

    之后几年也没再谈过。

    总不好霍霍别人。

    后来就是青辞月,锲而不舍,她也说开了,谁成想对方听完当个屁给放了,第二天照样。

    反正她说过了,他爱咋咋。

    安宁也早熟,生理知识都是搁小h漫小h文里学的。

    她后来接触了霸总文学,什么“等你长大爷就要了你”、“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你还想跟了谁”,可把她恶心坏了。

    然后她就自己买了个辅助工具,心里就想着,压根就不是个膜的阴道瓣,这些男的还妄想用此来决定女生的所属权,甚至借此干涉女生之后的人生,凭什么,她怕以后碰到做了一次之后就非要对她负责的蠢货,就自个儿给自个儿开了苞。

    虽说当时查了资料也做了前戏,但到底没经验,下手狠了,给自己捅得小脸煞白,之后情动时总会想起当时的疼痛,辅助工具也就搁置在一旁落灰了。

    穴儿也就慢慢缩回去了。

    但安宁心里枷锁早就被她自己拆了。

    一身轻。

    没有第一次就谁都别想用负责来绑架她。

    至于青辞月,她也就当成年人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一拍即合,省得自给自足。

    青辞月一觉耽到十一点半,眼睛刚睁开,周边的东西还没从模糊变得清晰,就看到安宁没好气地睨他一眼,手里还拿着锅铲。

    “少爷,醒了就洗把脸清醒下,过来端菜。”

    到了饭点,安宁看青辞月还没醒,自个儿昨天酒喝多了也不想吃外卖,只好自己动手做饭。

    手艺一般,仅限于能吃。

    想到今天中午要吃自己做的不好吃的饭安宁就很烦。

    青辞月失笑。

    起身用水扑了把脸,清醒过来,帮着拿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