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起来喝药了。”新婚之夜,王才病了又病,身子体虚内火干熬,颇有蒸蒸日上的高热。付渝一开始以为王才只是为了不同房跟他装病,也就放心下去应付酒席和生意场上的伙伴。

    “阿渝,给!你的新婚礼物。”白泊喝着喜酒,冷冷地掏出一道红丝绸包裹的手表。等递到人手里,就像解决一个重要任务似的松了口气。付渝笑笑嘻嘻地捧起手表,放在手心里来回反复看了眼,确定和白泊前天送给王才的胸钉是一对以后,脸色瞬间好了上不少。

    “多谢兄弟了!改天再请你们吃一顿,今天我得上楼应对下新娶的媳妇。”

    付渝一秀恩爱,在场的人精们立马迎合着,连忙把嘴里的话给吐出来,七嘴八舌地说祝福语,各种夸付渝持家有道,以及王才这种平民能嫁给付渝真是三生有幸等等。夸的时候差不多后,白泊趁着人群提出要闹洞房。付渝被拍的浑身舒畅,想着也该让王才见见世面,作为付家媳妇怕这怕那,以后带着出门难免不出被人欺负,就同意了这事。

    等一堆人来新房,付渝看王才还躺在床上,多少有点下面子,正要找个借口带着人下去。就被白泊混在人群里挤到床边,再摸人额头,人都快烧成浆糊了。

    “快去请程医生来!”白泊冰凉的手紧贴在王才滚烫的额头上,神色镇定地指挥着局势。

    “阿渝,你作为新郎官,下面还有好多人等着你应酬,你不下去的话,宴会那些人面子会挂不住了。我替你看着王才这边的情况,有什么意外,我会下去知会你了。”

    付渝深知白泊话中的道理,不疑他地下去了。

    “顾泊,我好想你,我好怕这些,我真的好怕这些。我以后不任性了,你带我回家吧。”王才在高热里吟哭着,迷糊间睁眼仿佛看到了顾泊。他抱着顾泊,在他肩边啼哭,像个孩子般发泄着自己的委屈。伴随着哭声,安慰的抚摸从头摸到眼,让王才更加怀念顾泊的好。

    这里虽然吃的好穿的好,可是这些都不是他了,是他物化了自己得来了,付渝极其不尊重他,视他如粪土。为了不停止狂欢,换了另一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简直把他当成随地可以乱艹的妓子,一味着要求他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屄,每时每刻让他含着精液入睡。

    他就是付渝手里精致的八音盒,只要他在台上,不论他干什么,都是在出卖自己供给男人评头论足,被当成物品。

    “好了好了…”白泊拍了拍王才的背,哄孩子似的哼唱着摇篮曲,好像这么做,能减少几丝内心的愧疚。

    王才变成现在这样,白泊多少担点责任,要不是他乱出主意,物化王才,加重了王才的心理疾病,他也不会哭成现在这样。

    “我爱你。”

    王才在睡里甜甜地告白,白泊在梦外冷冷地注视着,盯着王才的痴笑以及对他的痴心妄想。

    他和付渝到死都不会让王才知道顾泊离开他的真相。王才这么爱顾泊,那知道真相以后恐怕会更爱他,爱到连他们合力都无法分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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