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许白木拉着程风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说:“这个也不讨厌吗?”

    程风野掌心下是男人勃发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却清楚地感知到了又硬又热,似乎在他的手之下,兴奋地跳动了几下。

    许白木看着程风野呆滞的动作,看着红透的耳朵轻笑一声:“看来是不讨厌了。”

    许白木撑起上身,程风野从他身上下来。他翘起腿,单手支着下巴,让程风野跪下,程风野不懂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之后他便双腿分开,浴袍已经全然解开了,露着黑色的四角内裤,勃起的性器已经把内裤顶起来。

    许白木从桌子下面拿出香烟盒,从里面弹出一根香烟,用火柴点燃,他对程风野说:“舔。”

    缭绕的烟雾遮住了许白木那双冷清的猫眼,此时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极暗,令人看不清许白木的神色。在这种充满色情的欲望的场合下,他似乎周身都散发一种极淡的疏离,偏偏行为又像是重欲之人。

    许白木带给程风野的感受是,虽身处沼泽之地,却孤傲地开出一朵青莲。

    一个双手染血的人,总戴着一串佛珠。

    “再不开始,我可就要软了。”许白木的话打断了程风野的沉思。

    程风野硬着头皮靠近,抬眼看了眼许白木,没想到有天能遇到给别人舔鸡巴这种事儿。

    他凑近了把许白木的内裤拉下来一点,已经勃起的性器乍然落在自己眼睛里。

    许白木的性器算是不小的,颜色也好看,是一种比肤色深一些的红,程风野原本会以为有异味,但他只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皂的味道。

    突然间,许白木抓着程风野的头,将程风野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沉声道:“舔啊。”

    程风野感到头皮一阵刺痛,压着眉毛抬眼看他,扶着他的阴茎舔了上去。

    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喜欢刺激的,偷偷摸摸和女孩子去招待所,逃课,去网吧,看黄片子。

    程风野只被同学拉着看过几次黄片,他记忆力很好,见过别人怎么给人口的。

    舌头从阴囊处开始舔,舔到开始发情的龟头顶端。龟头张开的部分很软,充血的部分很有弹性,程风野因为不断舔舐而产生过多的唾液,淌在茎身上。

    程风野含住龟头,舌头在顶端轻轻吸吮,他的口腔滚烫,舌头像游蛇一般灵活,挑逗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程风野感到,许白木的性器在自己嘴里跳动了两下,青筋也更加狰狞。

    但记忆力再好,看也只是看,实操起来有点难度,牙齿总会时不时碰到。

    程风野含着许白木的半根阴茎,抬眼看了一下许白木,这一眼却令他顿住了。许白木眼神有些涣散,微微喘着气,满脸的欲望盛不住,都化作了红潮和氤氲的气息,思绪像是飘向了极远的地方。

    但他回过神,一瞬间眼里有了焦距,摁着程风野的头,猛地往下一按,阴茎纳入一个又紧又窄的地方。

    “这样舔,什么时候能射?”许白木声音沙哑,连空气中都裹缠着厚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