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们这些人嘴都很严的……对吧。我会付钱的,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否、否则——”

    武士面红耳赤、絮絮叨叨地说着,把刀从腰上解下来轻轻放在一旁,跨上陈旧而单薄的病床,才挨上去,支架就晃了一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候在旁边的精灵族扶了一下眼镜,不疾不徐地解释道:“今天早些时候有一位鲁加先生在这里治疗箭伤,因为对麻醉过敏,场面稍微激烈了些。不过您放心,中原人的体重,它还是支撑得住的。”

    狭小的地下室房间里,只有墙角通风的半窗透出外面的月色,除此之外还有一盏油灯充作照明。昏黄的光线下,精灵族医生沉默地戴上手套,眼镜一半反着光,看向武士的眼神和看待一块猪肉没什么不同。尽管觉得这间小诊所各处都透露着不靠谱的气息,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武士跪在病床上,把湿漉漉的内裤褪到膝弯,上身趴下去,将长袴捞起来,露出光裸的臀部。

    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紧紧挨在一起,挤得后穴都看不见了;视线往下,腿间竟然还有一口透湿的雌穴,淫水沾得满腿根都是,最前端的蒂珠红肿挺立,不知被谁掐出来钉上了一枚小巧的圆环,卡得阴唇合不拢,只能把敏感脆弱的阴核暴露在外面,走动间也少不了摩擦的困扰,大概光是来到这里的一路上就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就是这个东西,赶紧帮我摘下来。”中原人嘟囔着说。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了。在摘取之前需要先检查一下您……的情况,我要碰您了,可以吗?”医生含糊地把难以启齿的词语一带而过,然后又陷入了沉默。武士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在征求自己的同意,突然就有点恼羞成怒起来。“不、不用问我。反正你是医生,随你怎么弄,只要能取下来就好了。”

    武士像鸵鸟一样逃避地把脸埋进臂弯,黑发间露出通红的耳朵,声音闷闷的。这个姿势未免也太淫荡了,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伏下身、高高撅起屁股,不过本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对。戴着手套的冰凉的手先是落在臀部,手掌之下的屁股顿时颤颤地哆嗦了一下,然后手逐渐移向深处,拇指挑开小阴唇,顺着那道小缝刷卡似的往下滑,指尖抵在被穿环的阴蒂上。只是这样微小的动作就引得可怜的患者又情动了,大腿的肌肉绷紧,穴里溢出一小口淫水来。

    “太湿了可能不行,能请你稍微忍耐一下吗?”医生问。谁也没注意到他已经自然而然地把敬称扔掉了。

    “我…呜!”一开口就是一声哀叫,“我有什么办法!”

    身后的人微妙地叹了口气,拨弄了一下那枚阴蒂环:“这是怎么弄的?”

    “啊嗯……!这关你什么事?”

    “别误会,只是确认一下。比如说,要是恋人给你打的,之后他来找我们麻烦就不好了。”

    “……不是恋人,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见到了,你尽管做吧。”

    “我明白了。”

    精灵族的医生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那枚小环,环的尺寸很小,成年男人的小指也无法顺利从中间穿过,最多只能拈着向外拉扯一点点,这样设计说不定是为了保护那颗可怜的小豆不会真的被没轻没重地扯烂。材质像是精工的白银,一看就是花了价钱专门定做的,很难想象会被随便用在萍水相逢的床伴身上,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不过更多的也没法深究了。

    医生拈住阴蒂环,被淫水打湿的金属小环滑溜得捉不住,更何况武士还动来动去地完全不老实。精灵“啧”了一声,取来洁净的纱布,按在那口不知廉耻地漏水的屄上,尤其抵在阴蒂那里擦了擦。对他来说就像平常擦拭眼镜一样的动作,然而粗糙的纱布用力摩擦蒂珠,立刻就惹得武士哭喘起来,挣扎着向前逃,精灵不得不掐着他的腰把他给固定住。“啊嗯…!好痛、不要……”过于强烈的刺激反而一下就把敏感又紧张的身体送上了高潮,医生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潮吹能喷出这么多水来,把他的衣摆都打湿了。

    “啊,前面也射了。虽然床单会更换,你——”

    精灵苦恼地抱怨着,然而被粗暴地玩到吹了的中原人已经双眼失神地只知道发出呜咽和喘息,身体软得不住往下滑,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医生费劲地把武士的屁股托起来,五指陷进肉里,松开之后淡淡的指痕还在皮肤上留了一会儿。医生被这副场面勾得硬起来了,但毕竟是付了钱的患者,还是得先为他解决问题才行。他尽量克制地用纱布把屄上的水吸干,擦一下那口肉批就夹一下,把肉棒塞进去想必会很销魂……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精灵不由得有点恼火起来,把纱布甩到一边,取来小号的尖嘴钳夹住阴蒂环,左右转了转,可以移动,看来这个小小的贯穿伤愈合得很好,肉没有粘着环长起来。

    本就受不得刺激的肉蒂清晰地感觉到金属小环在里面转动,诡异的感觉吓得武士呆呆地僵住了,紧接着那小环还被夹着微微向外拉扯,“我要把它剪断了哦。”医生提醒道,话音未落就用力一压尖嘴钳的把手,银环嘣一下断裂开来。

    “呜!”阴蒂被剧烈地震了一下,正在不应期的雌穴被激得喷水,差一点点就又要高潮了。可、可是……

    精灵看出中原人放浪的身体正在欲求不满,但还是公事公办地摘下手套、叠在一起扔进垃圾桶。见他跪在床上不起来,还好心地用手背拍了拍他的屁股,告诉他已经结束了,可以起来了。

    “我……”武士支支吾吾地开口。

    “怎么了?”

    “其实……这个东西,在上面…也有,”中原人直起身来,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把羽织一层一层剥开,露出结实柔软的奶子和上面红肿未消的暗红色奶头,“我自己摘掉了,但是好像弄伤了一点,医生可以帮我上药吗?……我身上没有什么钱了,你能接受的话,用别的方式来付、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