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稍微肿起来了一点。其实很痛吧?这样也能高潮,你这家伙,也太放荡了。”

    拉瓦尔絮乱地喘息着,手握成拳紧了又紧,很想硬气地反驳,身下的肉穴却像坏了似的一直流水,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哪怕很耻辱、也确实被打得很痛,身体却感觉很舒服,哪怕不被按着也不想反抗了,被勾起欲望之后只想一直被按着干到不想要了为止,好像继续下去做什么都可以。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哥哥突然开口。

    “觉得烦啦?——喔,是已经心烦意乱了。这家伙真的很会勾人,难怪连哥哥也——”

    “没这回事!”

    哥哥立刻打断了他,忍不住后退半步,拉瓦尔终于可以抬起头来了。

    “可是你硬了啊。”

    撂下这样的话,双子里的哥哥突然腾地红了脸,讷讷地不说话了。弟弟随手把淫水抹在拉瓦尔的屁股上,拍了拍他,说:“连我哥哥都被你惹成这样了,用嘴好好向他道歉,办得到吧?”

    “别捉弄我了——唔!”

    拉瓦尔膝行过去,不顾他无力的阻拦,把撑得裤子鼓鼓的肉棒解放出来,握着根部张嘴含了进去。铃口里溢出清液,尝起来是微咸的味道,舌尖滑过肉柱上的青筋,还会整个轻微搏动起来。哥哥手足无措地被口交,因为他正站着,拉瓦尔要跪直身体才能吃得到;忽然腰被扶住,向后拽了一把,肉棒从嘴里脱出来的时候还牵着一线银丝。弟弟把拉瓦尔捞到自己身前,不打招呼地扶着阴茎操进了雌穴,像用一个肉套子那样握着拉瓦尔的腰抽插起来,颠得他“啊”、“啊”有节奏地惊喘,肉沉沉的屁股和他的大腿拍打出让人脸热的响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打得有点肿了,肉穴湿滑胀热,挤着挨着裹住肉刃,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闷闷的鼻音,差一点就要被吸出来了,恼火地拍了一下拉瓦尔的屁股。

    哥哥扶着拉瓦尔的肩膀,用刚才被他含得湿淋淋的肉柱拍了拍他的脸,撬开嘴插了进去。兄弟二人默契惊人,一致地只顾自己爽、不让夹在中间的拉瓦尔好过,一个向上顶的时候,一个就往喉咙里插,前后都填得满满的。要捅坏了、捅穿了——拉瓦尔眼角溢出眼泪,鼻尖红红的,发出小狗一样的委屈呜咽,却只是惹得两人更兴奋了而已。

    被粗暴地前后夹攻,批穴里的水却越操越多,先是无人抚慰的阴茎自顾自地射了,紧接着肉穴猛地绞紧,之前去了两次,也只不过是将这一次的高潮略微延迟了一点点而已。弟弟贴在他耳边喘着气,动作慢了下来,却比刚才更深更用力,好像在做最后的冲刺。不应期的肉腔痉挛着暂时不能接受更多快感,拉瓦尔向上躲,就把嘴里的阳具吃得更深,咽喉恶心推拒的生理反应好像吸啜一样按摩着敏感的冠头,哥哥抓住他的头发,抵在喉咙射了进去。一股一股精液注进去,直到彻底射完了才从拉瓦尔的嘴里拔出来,在这个过程中被迫吞下去了一部分,还有更多白浊被他含在嘴里,不想咽下去,却也不想吐痰一样吐在自己房间的榻榻米地板上,拉瓦尔忍不住地干呕,抬眼看着哥哥,微微露出眼白,好像很可怜,哥哥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像对他们这边的莫名温存非常不满,弟弟用力碾了一下拉瓦尔的敏感点,也抵住那里射了,操得拉瓦尔像奶油面包被用力挤了一下,翻着白眼吐出舌尖,嘴里的白浊混合着唾液就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已经够了,不想再做了……

    随着淫欲缓缓下降,拉瓦尔稍微找回了点理智,悲惨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两个陌生人侵犯,由不得他来叫停。还没休息一会儿,他就被抱着拉开双腿,“哥哥也来尝尝这个。”说着两指分开软烂的阴唇,内射进去的精液正在缓缓流出来。贪婪的肥批一裹住新的肉棒就又被挑起情欲,咬着那根不放,而这时候弟弟开始借着他前穴流出来的淫水慢慢扩张后穴。

    “不、不要啊……”

    拉瓦尔一下子紧张起来,把肉棒和手指都吸得死紧。

    “怎么,后面没用过?”弟弟问。拉瓦尔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谎,才停顿了这么一下就被看穿了,乳头被用力拧了一下,“我们可不是来服务你的,就算害怕也给我忍住。”

    之前已经射过了一次,兄弟俩都不是很着急,插在批里的哥哥缓慢地搅动着肉棒四处探索,眼睛紧紧盯着拉瓦尔的脸,饶有兴致地观察他被操到不同位置的反应。后穴也扩张得很柔软,手指抽出去,换成弟弟的阴茎慢慢插进来。前后两口穴都被插满,拉瓦尔像被定住一样呆呆地不敢动;兄弟两人的额头上也微微冒汗,可能确实有点勉强,两根肉棒之间隔着一层撑得薄薄的肉壁,几乎像要碰在一起。

    后穴好像没有前穴那么丰腴,紧得有点发疼。弟弟试探着浅浅抽插,向内一顶,拉瓦尔就软软地倒在哥哥怀里,头埋在哥哥的肩窝抽噎,这样无意识地撒娇,好像大狗一样。于是拉瓦尔被摸了摸头,但是前穴里的肉棒停了一会儿也开始动了,一根拔出去另一根就填满,啪啪的水声濡湿厚重,拉瓦尔被操得太久,感知逐渐模糊起来,恍惚间觉得里面一直都被塞得满胀。

    “呜、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