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我心善,最看不得美人受苦。”他低头凑近阮青歌的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也不需要你出去打工,你就陪小爷玩上那么几回。小爷心情好了,百八十两,小爷也不在乎。”

    阮青歌的耳朵很敏感,温热的呼吸吐在耳廓上,瞬间染成了粉色。

    阮青歌心里感觉到一阵屈辱,恼羞成怒地从李贺怀中挣脱出来,远远地拉开和李贺之间的距离,出声反驳道:“我是一个男人,不干卖屁股的勾当。”

    “是吗?”李贺注意到阮青歌的意识有些反抗。他怪笑一声,肯定地说道:“镇上的张大夫和我说你得了骚病,穴口止不住发痒流水,只有男人胯下的肉棒捅进去才能痛快。”

    「骚病?」

    李贺的声音极具蛊惑性,三言两语就勾起了阮青歌的回忆。

    李贺说的对,借钱是为了去镇上张大夫那里看病,他得了骚病,肛穴止不住发痒,得含住些什么粗大物件才痛快。

    “张大夫收了你的钱,将你乔装打扮送了青楼楚馆。”李贺继续说道,一点一点地唤醒阮青歌的记忆。

    “让那些爱好男风的乡野村夫肏弄了一番,好好解了痒。”

    是的,记忆中的自己躺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高高翘起臀部。五大三粗的浑身肌肉的汉子排队掰开臀缝,对准粉红色的穴口就挺腰前后抽插起来,把肛穴填得满满的。阮青歌被艹得浑身无力,嘴巴大张,涎水流了出来也不在意,只是叫嚣着下一个肉棒,贪婪得渴望着精液射进穴内,当做药引治疗骚病。

    阮青歌想了起来,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淫荡的人,那十两银子是付给那些汉子肏弄自己,治病花掉的。

    “张大夫说这病一次可治不好。”李贺假装好人:“我帮你治病,不收钱,还帮你免除债务。”

    他轻笑一声,喟叹道:“我可真是一个好人!”

    “是的,李爷是个好人。”阮青歌呆板地重复了一遍:“是个好人。”

    阮青歌忽然醒悟,就感觉到十分羞愧,他误会了李贺的好心。不免除了他的债务,还愿意帮他免费治病。他很感动,实在是无以为报。

    阮青歌身后刚刚李贺抚摸过的皮肤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穴口已经湿润。骚病又犯了,他偷偷打量着李贺的胯下,不知道这个药引够大吗?

    李贺感应到了他目光的含义,指了指胯下,故意挺了挺身,鼓鼓囊囊的下身吸住了阮青歌的目光,勾引道:“小骚货,自己来看!”

    李贺看着阮青歌面色潮红地跪倒在自己脚边,钻进李贺的外袍,脸庞亲昵地贴在胯下摩蹭着。他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李贺的腰带,一把将白色的亵裤拉下,粗大黑红的阴茎猛地弹出来,啪地一声顶在了阮青歌的脸颊上,压出一个红印。

    从上看,李贺的阴茎长得吓人。狰狞的肉棒上布满青筋,有婴儿手臂长短,下面的精囊也是胖鼓鼓的,里面都是存的都是浓稠的精液。阮青歌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苍白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淫靡的光泽。

    阮青歌面带羞红,像是被这么大的尺寸吓到,但想到这就是治疗骚病的药材,又低下头假装矜持实则如饥似渴地伸出舌头,舔弄伺候起男人的鸡巴。李贺享受着男人的服务,粉红色的柔软小舌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地舔过阴茎,口水沾在上面湿漉漉的,灵活的舌头绕着敏感的龟头打转,阴茎的皱褶和马眼也不放过,一点点舔湿,整个阴茎上都沾满亮晶晶的涎水。阮青歌媚眼含春,他郑重地亲吻硕大的龟头。他张开嘴,将勃起的阴茎前端含了进去,用力吮吸着马眼分泌出来的清液,过大的尺寸顶得脸颊鼓起一个大包。

    腥臭的体液味道充满了阮青歌的口腔,他努力地放松喉咙,继续将阳具吞进去。尽管很努力,但最后阴茎还未含进一半,粗大的肉棒就已经将阮青歌的嘴巴塞得满满登登。他被阳具塞得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流下,一道水痕蜿蜒没入洁白的颈部。龟头被炽热的口腔紧紧裹住的快感让李贺头皮发麻,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唔...呜…”